,太太說請小姐還有兩位客人一道過去。”
丁晚晴問道:“太太和伯爵夫人可是說完了話?”
丫頭回稟道:“太太這會還陪著伯爵夫人說話。不過席面已經置辦妥當,太太讓奴婢過來催催小姐,說是玩了這麼久,也該歇歇了。就是小姐不累,兩位客人也定是累了。”
丁晚晴衝永芳和還有永淑,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芳姐姐,淑妹妹,是我考慮不周。咱們這就過去吧,免得太太和夫人等久了。”
“晚晴妹妹說的是,咱們這就過去。”
永芳和永淑跟在丁晚晴後面,又到了正堂。這會丁太太正和黃夫人說著話,瞧著屋中的氣氛,很是融洽。顯然兩個人是相談甚歡。永芳坐到黃夫人身邊,黃夫人趁著丁太太忙著吩咐人的時候,小聲問道:“四丫頭,你和丁家兄妹出去了這般久,可有失禮之處?”“回母親的話,女兒一切都照著規矩來,不敢行差踏錯。”永芳恭敬的回答道。
黃夫人點點頭,“嗯,那便好。我聽說丁公子身子不好,回去歇息呢?”
“正是。丁公子或許是因為吹了會風,有點咳嗽,便回去歇息了。後面一直是晚晴妹妹在招呼女兒和五妹妹。”永芳低聲說道。
黃夫人點點頭,又暗自皺了下眉頭,心想丁存厚果真是個藥罐子。黃夫人還想再問,不過丁太太那裡已經在招呼入席了。黃夫人便打住話頭。
用過席面後,黃夫人便告辭離去。上馬車的時候,黃夫人示意永芳上她的馬車。永芳愣了下,最後還是乖乖的上了黃夫人的馬車。上到馬車後,永芳便低著頭,低眉順眼的樣子。黃夫人沒問話之前,永芳也是沒主動說話。
等到馬車出了丁家府邸,黃夫人這才問道:“四丫頭,你覺著丁太太如何?”
永芳心頭一動,不動聲色的說道:“回母親的話,丁太太雍容大度,別的女兒不知。”
黃夫人接著又問道:“你和丁家兄妹說了那麼會話,你對丁家兄妹如何看?”
永芳依舊鎮定如初,“回母親的話,晚晴妹妹天真純真,很是讓人喜歡。至於丁公子,女兒並沒有和丁公子有過多交流,因此不知該如何說。”
“隨便說說吧。”黃夫人隨口說道。
永芳低著頭,皺了下眉頭,這才說道:“母親,女兒覺著丁公子是個守禮的人,聽晚晴妹妹說,才學也是了不得。只是身子骨太過虛弱,這才不能參加科舉,走仕途。如此看來,這倒是可惜了。”
黃夫人點點頭,“嗯,的確是可惜了。”過了會黃夫人又說道:“四丫頭,你的年紀一天天大了,可是婚事還沒個著落,母親心裡實在是為你著急。”
“勞煩母親為女兒掛心了,女兒不孝。”永芳低下頭,很是真誠的說道。
“這些就先別說了。四丫頭,你可有想過你的婚事?你要知道,你那個名聲,京城中多半的人家都知道。”
永芳沉默了一會,這才說道:“母親的話,女兒明白。女兒別無他想,全憑母親做主。”
聽到永芳的話後,黃夫人滿意的點點頭。不過黃夫人自此便沉默起來。一會皺下眉頭,一會又嘆口氣,一會又好似在下什麼決定一般。總歸就是顯得很苦惱,很為難。永芳安靜的坐在一邊,微微低著頭,心裡卻緊張的不行。永芳猜測,黃夫人此刻定是在權衡,在權衡和丁家結親的利弊,以及丁存厚的身體狀況。看丁存厚那個樣子,便不像是個長壽之人。若是誰嫁給了丁存厚,只怕要不了幾年,就要守寡。想必這也是丁存厚到如今都不曾娶妻生子的緣故。
永芳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永芳自知揹著一個掃把星的名聲,婚事很是艱難。只怕門當戶對的人家中,就沒一個會娶她回去。至於高攀,更是不可能。剩下的就只能低嫁,或是找像丁存厚的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