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我和你的這種關係,只要我答應過阿姨的事情,就一定會言出必踐的。”
“小錚是個大大的真男人,阿姨當然相信你了。”葉芷馨向張錚眨了一下眼睛後說道。
真男人就真男人吧,可人家葉行長非要在真男人前面加上一個‘大大的’,這個大大的,人家葉美女可是剛剛才發現並親自體驗過的喲。
當這邊兩人談興正濃時,那邊的反諜故事也開始到了關鍵時刻了。
“小倩,當李洪樞看到你時,他是怎樣反應的?”呂大鈺問道。
“這傢伙不愧為久經鍛鍊的老油子了,當我舉槍對著他時,他竟然絲毫不為所動,沒有表現出一絲驚慌。他是這樣說對我的:姑娘,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為何要苦苦的追殺在下呢?”
“哈哈!這種話也能說出口來?俺見過無恥的,但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這傢伙可以說是無恥之極到家了。他雖然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但他與華夏國為敵,就是與全國人民為敵。”呂大鈺道。
“呂姐姐說的沒錯,我就是這樣認為的。所以,我對他說道:李洪樞,你出賣國家的利益,甘作蘇修的間諜,你就是人民的公敵,我們不但要追殺你,還要將你緝拿歸案,交由人民審判。不要廢話了,舉手投降是你唯一出路,反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條!”
“耿姐姐,你的話怎麼好像是紅衛兵的語言呀?”張倩搶著說道。
“嗨!我說小倩,你不說話能死嗎?紅衛兵的語言怎麼了?對這種賣國賊,必須將他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哈哈!”
聽了耿倩的話後,大家禁不住樂了起來,這紅衛兵的語言更加鮮明瞭。
“嗨,我說各位,你們笑什麼嗎?”耿倩問道。
“還能笑什麼?我說小倩,你這紅小兵、紅衛兵的角色好像還沒有徹底轉變過來呀?前兩句本來還不太明顯,但這後兩句,紅衛兵的味道太濃厚了。”柳巖笑道。
“如果不這樣說,我還能怎樣說?”耿倩道。
“繳槍不殺呀。這句話又簡單,又明瞭,還不帶紅衛兵的味道,多好呀。”柳巖笑道。
“張哥說這是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抗美援朝時期的老套子,已經過時了,應該與時俱進,換點新的了,所以我就……。”
“所以你就打算與時俱進了?我看你還是別聽他的,這句用語歷經三個戰爭時代的考驗,早已爐火純青,深入人心了。如果你開始就說這句話的話,我包你一定會將李洪樞嚇個半死的,可惜的是,你偏偏用的是文革用語……”
“柳姐,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據我所知,李洪樞既是一個人儘可誅的賣國者,也是一名文革的最大受害者,因此,他對那個時代一定是恨之入骨的。我認為,你的文革用語,如果觸及到他的傷痛處的話,即便你是一個嬌滴滴的美嬌娃,他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柳巖說道。
“柳姐,你就不要嚇唬她了,還是讓她繼續講吓去吧。”呂大鈺說道。
耿倩繼續說道:“與柳姐姐說的截然相反,李洪樞聽了我的話後,不但沒有火冒三丈,大發雷霆,表情反而非常平靜,他對我說: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並不是什麼李洪樞,也不是蘇修特務,更不是人民的敵人,我只是一位普通的人民群眾而已。”
第一千四百四十九章 間諜的另一面(二更求花)
“這傢伙越來越無恥了,竟然否認自己的身份,這哪像個著名的間諜嗎?”呂大鈺說道。
“當我質問他,你既然不是蘇修特務,為什麼還要對這位先生痛下殺手時,他是這樣辯解的:這位先生,不知為何要對在下苦苦相逼,無奈之下,敝人不得不與這位先生動起手來,並失手傷了他。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