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意忘形之下,差點將‘老婆’倆字說了出來。
當然,王春蘭對張錚的這個‘老’字,是心知肚明的,便笑道:“我說小錚老,先生,阿姨我有這麼老嗎?你的一聲老人家,讓阿姨心都涼了。”
“我說媽媽,哥哥,你們是怎麼回事呀?一會一個‘老阿姨’,一會一個‘老人家’,剛才媽媽又來了一個‘老先生’,你們倆怎麼和這個‘老’字幹上了。”張小慧問道。
“臭丫頭,怎麼說話呢?什麼叫幹上了?媽媽說自己是‘老阿姨’是謙虛,你哥哥說我‘老人家’那是俏皮話,我說他是‘老先生’,是和他開玩笑,連這個都聽不出來,真夠笨的。”王春蘭對小慧說道。
“一個陽光帥氣的大好青年,一個雖已中年,但氣質、容貌更勝二八少婦的極品美女,和那個‘老’字根本就不搭嘎,幹嘛將一個‘老’字掛在嘴上?我希望媽媽永遠年輕漂亮,哥哥永遠陽光帥氣。”張小慧說道。
“謝謝小慧丫頭的的祝福,媽媽當然願意永遠不老了,媽媽一定會按照小慧的要求,永遠年輕漂亮,丫頭,滿意了吧?”王春蘭笑著對小慧說道。
“這就對了嗎!”小慧笑道。
第七百一十章 酒中知己(二更送到)
要不說王春蘭聰慧、精明呢,看人家急中生智出來的理由,解釋的多麼合情合理,天衣無縫,無懈可擊呀。。
張大官人當然知道內中的秘密了,笑嘻嘻的看了一眼王春蘭後,說道:“改得好,阿姨哪裡像個老太婆,和小慧妹妹走在一起,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姐倆呢。”
“我說小錚,你小子嘴就是甜,阿姨愛聽。”王春蘭看到心愛的男人誇讚自己,打心裡高興。尤其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情人當著老公和自己孩子的面讚美自己,更有一股極為刺激的味道。
“我抗議,媽媽倒是高興了,俺卻高興不起來了。”張小慧故作不高興道。
“我說小慧丫頭,媽媽年輕,你為什麼不高興?”王春蘭問道。
“如果您老人家往我這邊靠,說咱們像姐倆還行,但要向您老人家那邊靠,咱們要像姐倆,我當然不高興了。”小慧說道。
“小丫頭真是小心眼,這還用解釋嗎?當然是向你那邊靠了。”張錚笑著對小慧道。
“小錚我們喝酒,咱們雖然是一家人了,但你不經常來,仍然是稀客,咱爺們今天要好好喝幾杯。這酒不錯,是1972年的拉菲。”張文晉指著杯中的紅酒說道。
“謝謝張伯伯,張伯伯喜歡紅酒?”張錚問道。
“其實,我最愛喝的還是華夏的茅臺,但現在市面上的茅臺,都是新酒,沒什麼喝頭,所以,我只好用這瓶朋友送的法國拉菲招待你了。”張文晉道。
“既然伯伯喜歡喝茅臺,我們也算是酒中知己了,我車上正好有幾箱,小飛,你去我車上搬一箱,咱們今天就陪著伯伯喝茅臺得了。”張錚對小飛說道。
“好的張哥。”
不一會,小飛將茅臺搬了過來,對張錚說道:“張哥,這茅臺的箱子太特殊了,古裡古氣的,好像有些年頭了,不會是傳說中的陳年茅臺吧?”
“小飛,有眼力,還真讓你說對了,這是一箱六十八年的陳年茅臺。”張錚說道。
“啊!我說小錚,真的是六十八年的陳年茅臺?”張文晉聽了張錚的話後,非常吃驚,別說六十多年的茅臺了,就是十幾年二十幾年的茅臺,現在都是很難搞到的。
“我說老張,至於這樣驚訝嗎?不就是年數有點長一些的酒嗎?”王春蘭說道。
“我說春蘭,你知道什麼?這種陳年的茅臺老酒,只是聽說過,根本就沒有見到過。尤其是六十八年這個年份,你們知道意味著什麼嗎?”張文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