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挑起其中四人的左爪,細看一下,十分滿意的對尹阿鼠道:“大人,你說,平時都是他們打人,不知這被人打的滋味,好不好受?”
尹阿鼠再也受不了這份大庭廣眾下的羞辱,劈手奪韁,話也不答,駕著馬車衝出人群,直奔皇宮方向而去。
“姑娘——”士兵們擔心的看著她。
“你們先散罷,今天的事,謝謝了。”她拍著其中一個的肩膀,準備走開。
“您去哪裡?”
“我啊,自然是到皇宮外守著嘍。”
“皇上啊,皇上!”尹阿鼠匍匐在地,老淚縱橫:“那人簡直就是狂妄之極、蠻橫之極,令人一千一萬個受不了之極!他恐嚇臣,迫害臣,暴打臣的家僕——”
“行了行了,”李淵道:“你說了半天,到底說的是誰啊?”
“這個——”倏地啞口。
“嗯?總不會連他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吧?”
“臣,臣知道他是京兆尹府衙裡的一個捕快……”
“他為何要抓捕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