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是配合著笑了笑,滿臉的溫順。
年輕的掌櫃臉馬上漲得鐵青,他竟然……竟然沾惹有夫之婦?!想來也有些搞笑,其實他與她本沒有什麼,這給傅逸霄一鬧,倒讓他心虛內疚了起來,當下就一臉難看地拂袖離開。
奚月泠無奈地一笑,“逸……你把他氣走了,誰教我釀酒啊?”她溫柔地伸手撫平眼前這人額上的褶皺,“逸,你方才吃醋的樣子好生可愛啊。”說完還在傅逸霄臉上印下了一個吻,如羽毛般輕輕滑過。
微微一愣,傅逸霄臉上竟泛起了異樣的紅潮,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被個女子做這般舉動!
“呵……”奚月泠輕笑了起來,她怎麼之前就沒發現她的逸是這般地可愛呢,竟然害羞了,哇……讓她很想好好疼愛一番。這想法要是被眼前這人知道了,怕是得無語了。她掩嘴偷笑,如****的貓兒一般。
被這樣的偷笑弄得頭皮發麻,傅逸霄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被人設計了的感覺。
………
寫多了陰謀詭計,來個甜蜜番外開心一下,哈哈……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採陰補陽術 第二十五章 丞相求婚
第二十五章 丞相求婚
殿內一片靜謐,大臣們各個面面相覷,沉默著,夏月本就是重文輕武的國家,文人一撈一大把,真正能打仗的武官卻是寥寥無幾。
一直鎮守西關的樊將軍,梅妃之父蕭遠風,這兩位倒是真正能打仗,更是打過勝仗的將軍,可惜這一次卻都馬事前跌,以致西關被迫,三皇子被擒。如今朝中年輕一輩的將軍裡竟是沒有一個人主動站出來請戰的。
傅霖軒的視線在周邊大臣們的身上轉了一圈,最終停在了一人身上。那人嘴角帶著一絲似有似無的嘲諷,神情很是複雜。
“臣願請戰!”刑部侍郎柳荀風站了出來,按理說,作為刑部侍郎,他根本沒有請戰的理由和身份。
果然他此話一出,兵部尚書先站不住了,這刑部擺明了是越權。
兵部尚書冷冷瞪了柳荀風一眼,不過他倒是識相地沒有馬上站出來反駁。畢竟都是修成老狐狸的人,這風尖浪口的,哪會自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奚燁昊皺了皺眉,面無表情地看向柳荀風,沉默了一會才道,“柳侍郎可知自己在說什麼,行軍打仗可不是兒戲,你一不是兵部官員將軍之輩,也不曾在軍中歷練過。請戰之事本殿便當你沒有說過。”
底下有大臣竊竊私語,大多在說柳荀風自不量力,可惜柳荀風卻是個固執到頭的人。他“啪……”地一下便跪了下來,“臣父從前也是馳騁沙場的大將軍,臣懇請殿下給臣這個機會。”
若是有人問,柳荀風是怎樣的一個人,大多數與他同朝為官的人想必都會答一句,“酷吏”。是的,酷吏,可是幾乎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一個柳荀風竟然會主動請纓要求去西關。要知道,打仗從不是逞英雄的事,一步錯便是萬劫不復。
傅霖軒可說與他打交道的次數也多,多少有些瞭解這個人,只是對於他此時主動站出來的行為,他並不認為這是對方的意思。他的視線又轉到了方才那人身上,總覺得那嘲諷有些不尋常。
奚紹文自然感覺到那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他不緊不慢地微微側身,正好與傅霖軒四目相對,他臉上那抹嘲諷更深了幾許。
再次出兵一事最終還是暫時壓了下來,縱使柳荀風意志再堅定,畢竟沒有行軍打仗的經驗,奚燁昊也是萬萬不敢把這樣大的責任交付在他手上。
下了朝,奚燁昊急急往玄靈宮去了,奚驁醒來的訊息多少讓他在那樣沉悶的早朝之後,心情稍稍好了一些。
明黃色的詔書遞到他手中之時,他幾乎是難以置信地看向站在身前的奚月泠,詔書上分明是父皇的字跡,可是父皇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