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庸脂俗粉可比擬的,你可真懂得享樂!”
眾人隨著多澤的目光瞧向打扮得嬌美,排坐在永璘身後的數位佳人,果然都是嬌豔如花,非常賞心悅目。
話題一扯上她們,幾個女人立即低頭,羞赧含蓄地笑著,一瞧就知非青樓出身的庸脂俗粉,十之八九都出身富貴,不然也是冰清玉潔之身。
“永璘,兄弟們素知你挑女人,更受不了用二手貨,所以將女人保護得緊,一律不準見客,今兒個是怎麼了,把所有的花瓶全搬出來,這是炫耀還是怎麼著?萬一兄弟我看中哪一個,你是否肯割愛呢?”普賢說笑。
永璘笑睨了他一眼。“當然好,你看中誰,告訴我一聲,今晚就讓你帶走。”
“這麼大方?!”普賢佯裝訝異之色。這些年他們才逐漸瞭解永璘,他視女人如衣服,用過就丟,缺德得很,自個若真要開口,這小子恐怕連眉頭也不會皺一下就給了吧。
只是,今兒個見到的美人數量好像多了點,永璘很少將女人留著超過一個月以上,就會遣送或安排其他歸宿,只除了一人以外,她在他身邊一待就是五年——
“咦?你把所有美人全晾出來,怎麼獨不見最亮眼的那一位?恭卉呢?她怎麼不在?”這事連豪其也發現了,先普賢一步問出聲。
提到恭卉,永璘表情不變,但目光微沉,冷淡的回答,“她身子受寒,不便見客。”
“啊,恭卉病了嗎?那真可惜,她可是你府裡最美也最能幹的一朵花,席上少了她,難怪感覺失色不少。”豪其惋惜的說。
“恭兒沒那麼美,我身後的嫣紅和桂香是我近日尋到的嬌花,她們琴棋書畫無不精通,美得比恭兒更有味道,也更令我滿意。”永璘態度慵懶,刻意瞄了一眼身後坐離他最近的兩個女人。
兩人聞言,馬上嬌羞欣喜的望向他,意外他竟如此賞識她們,身子不由得悄悄往前移近,更貼近他了。
永璘抬眉淺笑,一手一個,乾脆將兩人拉至他兩旁坐下,擠進圓桌內跟他一起相偎。
多澤眼睛微瞪。“這麼說來,眼下的這兩人是你的近歡了?嘖嘖,瞧來咱們最貼心的小恭卉失寵了!”他像是無限為恭卉抱不平的猛搖頭。
“怎可能,她可是永璘身邊萬年不枯的家花,永璘只會供著她,不會教她失寵的。”普賢笑說。
“說的也是,恭卉不只容貌美,做事更是俐落,瞧這貝勒府教她打點得多好,一塵不染,條理分明,是個才貌雙全的丫頭。”豪其沒發現永璘的冷淡,也跟著附和。“永璘,不是咱們要邀功,這麼好的丫頭可是咱們幾個五年前獻給你的壽辰禮物,你該感謝咱們才是……呃,對了,提到當年,永璘,恭卉知道她阿瑪的事吧?簡王被處斬的日子聽說確定了不是嗎?”最後一句,他問向掌管刑部的瑞親王。
“確定了,下個月十九。”瑞親王立即回答。
“那就只剩一個月不到了,恭卉聽到這訊息承受得了嗎?”普賢面露擔心。
他們幾個常過府與永璘聚會,自然常見到恭卉,也頗疼她,沒當她是下人,全當她是妹妹,或……兄弟的女人。
“那簡王要被問斬,為什麼恭卉會不能承受,兩人有關係嗎?”在席上不得人緣,一直沉默著的葛爾沁突然有了興趣,開口問。
永璘不經意的掃了他一眼。“簡王是恭兒的阿瑪。”
“那她也曾是位格格嘍?”他聽聞過簡王之事,經永璘這麼一說,立即就明白恭卉的身世。
“沒錯,她是位落難格格,幸虧永璘收留,否則可要淪落——”多澤說到一半便懊惱的住嘴。他差點就在席上將那丫頭不堪的過往說出來,他們幾個兄弟都有默契,在公開場合絕不提過去,不想讓那丫頭教人看輕。
“恭兒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