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去探查。果然,那山村果然燒死過一個小丫頭,而那個倒黴的買主也確實生了場大病,直到現在,那人還沒有康復呢。”
“哦,快拿來給我看看!”
袁氏語氣中難掩興奮,衝著劉寶德家的招手。
劉寶德家的忙將首飾匣子遞給她。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那吊墜兒確有古怪,袁氏剛伸手去拿,指腹便傳來一股子陰寒之氣。
袁氏非但不怕,反而愈發歡喜,“太好了,有這樣厲害的‘寶貝’,我就不信謝向晚還能逃得過去。”
不是袁氏氣量小,非要跟個孩子過意不去,而是她發現,在謝家,謝向晚越來越有體面,她說的話,甚至比謝向榮還要管用。且這些年,謝向晚明裡暗裡沒少給謝嘉樹“支招”,儼然成為了謝家的小智囊。
袁氏想要圖謀整個謝家,那麼謝向晚是必須除掉的。
還有一點,那就是為了謝向意。袁氏就這麼一個女兒,眼珠子一樣的疼惜著。結果,謝向意卻一直生活在謝向晚的陰影中。
小時候也就罷了,如今孩子們漸漸長大,不管是謝向晚還是謝向意,都開始議親了。
袁氏明白,有謝向晚這個處處出色的姐姐在前頭擋著,謝向意就甭想嫁個好夫婿。
更不用說袁氏看重的女婿人選,似乎對謝向晚有些小心思,這讓袁氏和謝向意都無比嫉恨。
……所以,謝向晚必須死,哪怕不死,也要她身染重病!
“很好,就是你了!”
袁氏不顧心底的忌憚,愛憐的撫摸著那枚水晶吊墜兒,笑得很是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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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7章 昏迷不醒
許是終於有了對付敵人的法寶,袁氏很高興,仔細的將那水晶吊墜兒放回匣子裡收好,心裡盤算著尋個時間讓人悄悄塞到謝向晚的身上去。
哼,謝向晚在西苑安插了眼線,真當她什麼都不知道嘛?
告訴你,我都知道,我不但知道,還以牙還牙的往東苑和外院埋了釘子。
這次,就讓你好生領教一番。
袁氏暗暗得意,心情大好,再加上方才被杜氏一通敲打和威脅,她一掃過去幾個月的頹廢,重新梳洗、換了衣衫,竟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人雖依然病弱,但精神卻異常的好。
就在袁氏想著如何順利逃過謝嘉樹的清算,以及算計謝向晚的時候,門外忽想起急促的腳步聲。
聲音愈來愈近,很快,一個俏麗的身影出現在房間裡。
“娘,聽說盛家又來人了?”
謝向意腳步不停,氣息微喘的撲到近前,拉著袁氏的手,上下打量著,嘴裡不停的說著:“那人沒有為難您吧?您、您沒事兒吧?”
說實話,謝向意很不喜歡盛家的人,雖然母親整天在她耳邊嘀咕,說盛家是袁家的摯親,更是她們母女的恩人,還說盛家是世代書香、盛大人更是簡在帝心的重臣,與盛家交好,她們母女也有體面。還說——
袁氏說了許多盛家的好話,謝向意從小聽到大。幼時,她年紀小,沒什麼辨別力,母親說盛家好,她也滿心向往。
隨著年歲漸長,謝向意也有了自己的思想,看待事物也不再是人云亦云。
盛家好不好且不說,單看這些年來他們對母親的態度,謝向意就能推斷出。盛家並不如母親所說的那般“善良”、“仁厚”。
又是盛夫人,每次來謝家,表面上客客氣氣的,但眼中卻總帶著幾分輕視。對袁氏也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而且吧,謝向意覺得,盛夫人並沒有把母親,或者說是把謝家當做親戚,而是、而是,怎麼說呢,她總覺得在盛夫人眼中,母親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