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有些不受控制的在顫抖著。
突如其來的碰撞讓幕月兒全身一震,有種想捂起自己臉的衝動,心裡想要丟開劉宇浩的手臂卻又感覺雙腳發軟,幾乎是被劉宇浩在拖著走了。並肩而行的劉宇浩卻沒有看見幕月兒那秀目下亮晶晶的眸子如秋水般快要滴出了水來。
或許是這種偷偷摸摸的接觸產生的刺激讓劉宇浩的身體再次悄悄的發生了變化,這讓劉宇浩大為光火,看得見吃不著的感覺真tmd不好受。
好不容易才捱到老師的樓下,劉宇浩連一句道別的話都沒說,一刻也不敢再停留,灰溜溜的逃跑了,到了學校門口,劉宇浩才發現自己的後背竟然早已被汗水浸透。
逃跑之前,劉宇浩居然不無惡趣的有一種想用八錦之術看看連衣裙下的幕月兒,還好那只是個念頭,剛一出現馬上就又被劉宇浩否定了。做人可以風流,但絕對不能下流才是,這是劉宇浩的基本原則。
從學校出來,打了輛車直接回家。進門後,劉宇浩邊走邊脫著衣服,光著身子一頭扎進了衛生間裡,直接開啟冷水龍頭就衝了起來。
直到在冷水的刺激下已經凍的瑟瑟發抖了,劉宇浩才關掉水龍,擦乾身上的水漬。二十五歲以前的劉宇浩從來沒有想象過原來自己也可以這樣瘋狂。
在冷水的沖刷中,劉宇浩閉著眼睛一直在想自己的真武八錦之術,不可否認,就是這異能之術使自己的生活軌跡發生了變化。
裹著一條浴巾從衛生間出來,劉宇浩把自己清潔光溜的扔進了被窩裡,呆呆的看著天花板。刺骨的冷水浴可以澆滅心頭的那團火,但卻不能屏除腦中的雜念,劉宇浩心煩意亂的在被窩裡拱來拱去。
翻來覆去幾分鐘後,劉宇浩的目光落在了掛在牆上的一把二胡上,那把二胡是父親這些年來送給自己的唯一的一件禮物。
年輕時的父親是家鄉出了名的二胡演奏好手。當年,父親也就是跟隨公社的業餘文藝演出隊,拿著這把二胡在母親居住的那個村子巡迴演出時認識的母親,父親出色的才藝表演,英俊的面龐,吸引了年青時母親的目光。劉宇浩小時候聽姥爺說,母親那時可是十里八鄉最漂亮的妹子,提親的人都把家裡的門檻踩爛了。
披上衣服,劉宇浩取下牆上的二胡,拿出一塊乾淨的白布小心的擦拭起來。自己七歲的時候就開始跟父親學習二胡演奏,到現如今,只要是人們說得出來的任何一樣名曲,劉宇浩拉起來都是信手拈來的。
第五十三章 約賭
看著這把二胡,劉宇浩就想起了自己小的時候,一家人吃完晚飯後,自己和大哥坐在樹下聽父親拉二胡的幸福時光。直到母親在房裡把一切都收拾好了喊父子仨回家睡覺,自己和大哥才戀戀不捨的抓著父親的衣角回家。後來父親把二胡送給了劉宇浩,為這事大哥劉宇傑可是傷心了好一陣子呢。
擦拭完二胡,調了調音。劉宇浩信手拉起了孫文明先生的《流波曲》。這首曲子是孫文明先生當年流落他鄉時的自我生活寫照,上大學的那幾年,悽苦孤獨的劉宇浩想家時就經常拉這首曲子以解思鄉之情。
一首《流波曲》被劉宇浩拉的高低起伏,如泣如訴,激揚舒緩,聽後總有一種與心靈對話的感覺。正在陶醉其中的劉宇浩被一陣電話的聲音打斷了,拿起電話一看,居然會是周錫那小子打來的。
苦笑著搖搖頭,劉宇浩接通電話,“周哥,這深更半夜的您有什麼吩咐不能明天趕早啊,非要這時候打來。”
“兄弟,今天周哥算是栽到姥姥家了。上午遇到一個叫上彬拓齋的日本小矮子跟哥哥我賭石,哥哥輸了個七葷八素的,讓那小矮子出盡了風頭。誰知那小矮子居然還說明天要去二哥那找人對賭,我就想兄弟你是賭石的高手,明天咱哥倆一起去會會那小矮子,叫那日本人知道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