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不能只輸桌面上的了。
這個道理有點像股份責任公司,做生意輸了沒關係,只負擔有限責任,一家人還可以照樣吃香的喝辣的。而坐莊即是無限責任公司,輸了就要傾家蕩產,所以賭場上不是什麼人都能坐莊的。
為了避免那種無休止的牌九賭局出現,尤文斯故作大方,笑道:“劉先生,聽說你以前沒有接觸過牌九,那麼我們這一次乾脆就玩簡單點,對子開大小,你覺得怎麼樣?”
劉宇浩淡淡一笑,道:“只要西蒙先生不反對,不管玩什麼,我個人沒有意見。”
牌九一般為4個人玩,因為玩法多種,所以變化也較多。
可今天,劉宇浩和尤文斯究竟不是單純為了玩牌而來,所以必須要選擇一種既簡單明瞭,又能快速決定勝負的玩法,那麼,對子開大小每人兩張牌,勝負立現,由於乾脆利落,對他們來說剛好合適。
老西蒙點了點頭,算是預設尤文斯的提議。經過十一位專家的鑑定後,完整未開封的牌九被工作人員呈了上來。
“兩位先生,牌九局現在可以開始了。”
老西蒙邊說話,邊分別把三粒骰子放到劉宇浩和尤文斯身邊,默默退出三步。
兩人幾乎是同時擲出了手中的骰子。
“嘩啦啦!”
三粒骰子最後點數的大小會決定由誰先拿牌,所以,在場的眾人重新感受到了那種緊張的氣氛,大家都摒住呼吸,那模樣,好像很怕因為自己的原因使骰子改變了轉動的方向而影響到結局似的,好笑得緊。
“表,表哥。”
馬運生衝著吳凌松囁囁喏喏小聲喊了一下。
吳凌松微微皺眉,壓低聲音道:“幹什麼?”
“我,我想尿尿。”
馬運生聲音顫抖,差點快哭了,剛才尤文斯輸掉骰盅局對他來說已經是心理能承受的極限,現在,他甚至連看都不敢看一眼賭桌那邊是什麼情況。
再輸掉這一局,馬運生肯定會當場瘋掉。
吳凌松滿臉厭惡之色表露無遺,臉色一沉,道:“瞧你那點出息,給我憋著。”
他不知道,他那種陰毒的目光有多可怕,馬運生撇了撇嘴,露出一種怪異的表情,道:“其實,現在已經不用了。”
吳凌松愣了愣,驀然聞到一股怪怪的腥臊味兒,再朝下一看頓時氣了個七葷八素,原來,馬運生所說的不用是因為,他腳下已經出現了一攤黃色液體,那腥臊味就是從那液體中散發出來的。
“靠,沒用的東西,滾!”
吳凌松差點暴走,惡狠狠地罵了一句,如果他那雙暴戾的目光可以殺人的話,現在馬運生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
馬運生已經羞得滿臉通紅,顧不得周圍人們捏著鼻子的鄙夷表情,頭也不回,從嘉賓席裡倉惶逃走。
其實他現在心裡非常後悔。
如果有機會重來一次,馬運生情願這輩子都不見他的這個表哥,這輩子都不要!
“劉宇浩三五六,計十四點;尤文斯五五六,計十六點。”
西蒙掃了一眼雙方擲出的點數,大聲重複,並伸出左手指向尤文斯一方,道:“尤文斯十六點大,牌九局執先。”
說完,老西蒙按照尤文斯擲出的點數將相應的牌放到尤文斯面前,然後才將屬於劉宇浩的牌輕輕推過去。
“呵呵,劉先生,這一局你恐怕就沒上次那麼好運了。”
儘管尤文斯的額頭已經慢慢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還是儘量裝作很輕鬆的模樣,正如他剛才所說,他不相信,運氣會一直站在劉宇浩那邊。
現在,擺在尤文斯面前的兩張牌,其中一張是明牌,牌面為大六,這種牌,在對子中已經算是最大的牌面了,賭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