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揍是吧?”
“我起來,我現在就起來。”
藤田一男當然記得那個讓自己吃夠了苦頭的藤軼,嚇得渾身一哆嗦,眼珠子滴溜兒轉了一下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灰孫子似的老老實實低頭靠牆站著。
劉宇浩挑了挑眉,冷冷道:“藤西安市,你在這兒過的怎麼樣?想不想回去?”
不想才怪呢!
可藤田一男卻又怕劉宇浩在打字的什麼壞主意,癟著嘴懦懦地瞥了薛浩然一眼,乾笑道:“我在這裡薛先生對我很好,但如果劉先生需要我幫著做點什麼事的話,我也很樂意。”
好嘛,這才幾天時間,藤田一男也學會說話的時候拐彎抹角了。
劉宇浩強忍住心中的笑意,掃了一眼還在暗暗生氣的昂山吉,笑著道:“既然藤先生覺得這裡不錯那就多住幾天嘛,反正薛先生也是很好客的,是不是薛少?”
最後一句話自然是跟薛浩然說的。
對於折磨小鬼子的勾當薛浩然當然樂於奉陪,呵呵一笑,道:“藤先生喜歡的話可以長住,這裡有山有水,後面還有一片地勢很不錯的猛虎溝,就算以後死了也還是可以丟進那溝裡為環保做出自己的貢獻。”
“噗哧。。。。。。”
藤田一男忽然覺得自己嗓子眼裡一陣腥甜,差點就噴出積鬱的老血來,臉色蒼白地雙股戰慄,道:“劉先生,我叫藤田,我知道我以前錯了,您放過我這一次好不?我求求您了!”
“為何?你剛才不還說了這裡不錯嗎?”
“呃。。。。。。那倒不是,我,我只想回家。”
“那為什麼?薛先生已經給你安排了很多節目,連猛虎溝那種好去處都替你想到了,你可不要辜負人家的一片好心呀。”
“劉先生,我,我。。。。。。嗚嗚嗚。。。。。。”
頃刻間,藤田一男感覺自己渾身冰冷,再次不顧形象地大哭起來。
潛意識中他有種感覺,今天若是劉宇浩一直這麼笑嘻嘻的跟自己說話,那自己這輩子恐怕就真的要像薛浩然給自己安排好的路那樣渾渾噩噩在這個喊天不應,喊地不靈的鎮子裡渡過一生了。
昂山吉瞥了一眼癩皮狗般的藤田一男,再看劉宇浩那滿臉冷淡的神色,不由感到一陣惱怒,鄙夷地道:“哭個屁呀,滾開,別擋著老子的道兒。”
藤田一男自然把昂山吉當成了劉宇浩一夥的,怒吼之下打了個激靈,嚇得臉色變了數變,生生把嗚咽聲咽回了自己肚子裡。
瞧那小子一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欠揍德行!昂山吉真想吐丫一臉臭狗屎。
劉宇浩輕輕搖頭,收起了臉上的冷笑,轉過身來,道:“少將軍,還沒給你介紹呢,這位藤先生是德州家族現今的話事人。”
“我叫藤田。。。。。。”
藤田一男上輩子肯定是吃了通條噎死的,簡直就是一根筋,都已經混的人不人鬼不鬼了依舊不肯原意讓別人稱呼自己藤先生。
不過,在劉宇浩冷清的目光中,藤田一男縮回了脖子,打定主意再也不在自己的名字上糾結下去了。
好吧,藤田一男咬了咬牙,心說:“管他娘叫什麼都好,只要等會給點吃的比什麼都強。”天可憐見,自從來到這裡薛浩然就沒讓藤田一男吃飽過。
“他,他是德州家族的話事人?”
昂山吉神色訝異地回頭再次打量了藤田一男,心中何止一個驚濤駭lang可以表達。別人或許不瞭解德州家族是個什麼概念,可作為緬甸四大家族的繼承人之一,昂山吉卻心裡明白的很。
“怪不得剛才劉宇浩說要和我合作開礦呢,原來起因還要在這個人身上找。”
昂山吉在心裡琢磨了一下,臉上再也沒了剛才的怒意,腦袋中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