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說的嬸兒都明白。聽見這事兒激動了吧?”說完還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故意捂住了自己的嘴,做出一副羞怯少女的樣子。
張書墨每說一句話都被打斷,索性不開口了。等她講完。
看見張書墨半天沒反應,花嬸兒只當他高興壞了。嘴裡開始細細數起那家姑娘的好來。什麼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什麼女紅繡活頂呱呱的好,重點是性子溫柔,會持家。娶回來啊,保證不虧。
張書墨聽的滿臉黑線,別的他不清楚,這李三兒家那個一直嫁不出去的大丫頭可不像花嬸子說的那樣子。這周圍幾個村的誰不知道她之所以年紀這麼大了還嫁不掉,可不是因為她眼光高,而是誰家都知道她不止好吃懶做自私自利,更是像足了她爹孃的市儈刻薄。你說,這麼尊大佛,誰敢娶回家去供著?感情這花嬸子是看自己父母不在,欺到自己頭上來了。
想到此處,張書墨的臉色不免也有點難看了。
花嬸兒一通吹噓完畢,看見張書墨不僅毫無回應而且臉色更是沉下了幾分,不免也第一次思考自己是不是說太過了。轉念一想,這張書墨都二十了還沒娶妻,他估計也挑剔不到哪兒去了。
“我說張家小子,我看這事兒就成了,你要有心啊,花嬸兒立馬給你辦的妥妥兒的。”
“我說花嬸子,你這事兒可辦的不厚道了。”不待張書墨拒絕,門口便傳來了村長家那位的聲音。
原來是張村的人看這花鐵嘴一路笑眯眯的往張書墨家裡走,怕他吃了暗虧,便趕緊去通知村長了。
在門口聽了那麼些昧心話,張大嬸兒火了。這花鐵嘴是看書墨沒有父母撐腰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上頭來吧?這個時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重要就是這花鐵嘴的利器。就她說那個姑娘,還真配不上他們書墨一個手指頭。
花嬸兒眼看自己的事就要成了,半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面色不豫的轉過身去,想看看究竟誰這麼大膽子來挑了她的好事兒。看見是村長家的,一下笑成朵花兒似的,那變臉速度,估計也只有川劇變臉傳人能與之抗衡了。
“花家嬸子,我們書墨可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兒。你怎麼就能這麼紅口白牙的給人往火坑裡推?就不怕遭報應。”張大嬸嘴下可一點沒留情。
聽見張大嬸兒這麼數落自己,饒是臉皮再厚的人面上也掛不住了,更何況是小心眼的花鐵嘴。“我說張大嬸兒,我可是看張家小子年齡這麼大了婚事還沒著落。父母又不在了,我起個善心,好意給他說門親。怎麼就成了往火坑裡推人了?”花鐵嘴的嘴皮子利著呢。
“好心?我看你是狼心狗肺,書墨爹孃不在可還有我們呢。你當我們張家沒人了可以任你欺負是不?我告訴你,沒門兒!”聽見花鐵嘴大言不慚的顛倒黑白,張大嬸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我狼心狗肺?我說張嬸子,做事可得憑證據。人家姑娘肯放下臉來主動求親就是他的福分,沒見過把這好事兒往外推的。我狼心狗肺?我看張嬸子你才沒按什麼好心吧?這張家小子成親與否與你何干?說白了就一名分上的親戚,你們代替父母之命?你能代替媒妁之言?笑話…”
“你…你你你…”張大嬸兒氣的話都不會講了。
張書墨看見張大嬸兒氣的厲害,聽這花鐵嘴這些刻薄的言語,也不免動了真怒,原本敬她的年紀也是長輩了。現在卻做出這等事情,自然不值得人再敬重。
張書墨還沒說話呢,裡屋的唐蕭卻聽不下去了。原本唐蕭受了累,正躺床上迷糊呢。這花鐵嘴一來,死人都能給她吵醒了。萬分不耐的唐蕭只得翻身起來,又不便出去,便在裡屋聽他們談話,默默祈禱著花鐵嘴趕緊走人。
卻說這內容越聽越氣,尤其是張大嬸兒來了之後的那番話,傻子都知道這花鐵嘴說的那個姑娘恐怕與溫柔賢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