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答話不是因為不想答,而是因為不知到底該不該正面回答。 沈宴初與大表哥,都是在他面前不能主動提起的字眼。 那人的筆頂又挑高了幾分,迫得她高高地仰起頭來,他漆黑的眼瞳,猶如化不開的濃墨,薄唇抿著,生冷不好靠近,卻又貴不可言。 他說,“只問你一次。” 小七長睫翕動,低低迴道,“奴想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