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閒氣,每當這個時候,文超便知楚楚又是受了委屈,不然她是不會發洩在他身上的,總是在他再三詢問之後,楚楚才會告訴他爺爺經常打她。
潘文超異常苦惱,他想去問問爺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爺爺總是躲著他,要嗎說身體不舒服、要麼就是還沒起床諸如這般藉口,這樣如此兩年,雖然同在豫園生活,文超幾乎已經見不著爺爺了。
潘文超心思量:“楚楚會變成一個喜歡耍弄別人的女孩兒,也是最近兩年才有的,這也說不定就是和爺爺經常打她形成的不健康原因,楚楚沒有親人,除了爺爺和自己是沒有什麼人犯得著她的,她今天的哭泣保不齊還是和爺爺有關係,不要說她們爺孫倆這樣下去不行,就是我自己和爺爺這樣下去也是一個問題。”
潘文超決定今天晚上一定要和爺爺見上一面,和他老人家好好聊聊。
正做這個打算呢,家丁來報:說瞿少爺來了。
文超去迎,知他是來討楚楚拿走地銀子的,頭前大家捱了一頓打,但是該支付給蘭菱她們的一分也少不了,最後銀子是從同窗華少那兒出的,他將祖傳的玉佩壓在了聚賢樓,才給事情暫時做了個了結,蘭菱說了:“要想贖回玉佩三日內必須拿出100兩銀來,否則過期不候。”
於是,大家議好,去贖玉佩的銀子還落在潘文超和瞿暢頭上,因為這件事情間或由二人引起,其它兄弟哥們陪著捱了一頓打也就算了,好歹二人應承下來。
可是一下子從那裡去取這麼多銀子呢?還要讓楚楚取走的又拿出來。
瞿暢見了潘文超就要立馬去找楚楚,被文超攔下來道:“楚楚只是愛鬧,銀子她拿去是沒有用處的,光她那些也是不夠,少不得還要開口和爺爺要,如今天色也晚了你倒不如今晚在我家睡了,等明兒弄齊一百兩我同你一塊兒再去贖回玉佩。”潘文超便把楚楚今兒不開心,稍等到吃晚膳的時候和她碰上再提這事。
瞿暢想想事情也不大,今天也無心去辦事情,便留在豫園和潘文超聊天做耍子。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爺爺還同往常一樣沒和孫子文超一齊用膳,就連楚楚也是一反常態。
潘文超心裡不安,沒伸幾次筷便停了下來,突然發現今日的豫園很奇怪,或者說是這兩年就在變化,而被自己一直忽略了。要不是今天出了事,得和爺爺要這筆銀子,潘文超幾乎未曾意識到這兩年都沒見到爺爺的面是件特別不尋常的。
爺爺沒有辭官之前,一直在四川工作很少住在豫園,平常的生活用度都由豫園的管家打理,潘文超還在做甩手先生,關於自己的課業和考取科舉之事歷來由遠在京城做官的父親偶爾過問,文超想來以為只是與爺爺產生了脫節,已經有些習慣凡事不用去詢問爺爺,見楚楚沒有下樓吃飯,便對瞿暢說道:“瞿兄用過膳後在我房間休息等候,我去看視楚楚之後再去同爺爺討要銀子,很快就會回來的。”
瞿暢點頭應允,讓他自去,毋需擔心他。
潘文超便先去內園找楚楚,心裡想著許多事情,一則是擔心楚楚,二來關於一百兩銀子不知和爺爺要不要得到,這些困擾使得他沒有心思照顧瞿暢,那裡會料到一個大男孩在自家會出什麼意外呢!
潘文超和同窗瞿暢暫時分開到了內園,見丫鬟秋香在,便問她道:“楚楚在那裡,怎麼沒來吃晚飯呢?”
秋香是豫園真正的丫頭,而鍾楚楚在豫園的身份是非常微妙的,你把她看成丫頭也好、小姐也好都有可能,畢竟她和其它丫頭的身份不一樣,是被老爺撿回來的,但是在豫園,老爺又沒給過她一個明確的身份,在相候和禮遇上確又不同於丫頭的待遇,比如賜予她小姐的閨房,並和潘家少爺一同吃飯學習、嬉鬧遊玩又宛似在豫園屬於半個主子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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