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欣怡這次幾乎貼著那個女調酒師的耳朵喊叫道。
“哦,玫瑰姐啊,在那呢!”女調酒師一伸手,指了一個昏暗的角落,那裡有以片的玻璃包間,都是透明似的,屬於高檔區域,一般只要坐在那裡,不消費個萬八千的是沒有資格坐上去的。
隱約間,鍾欣怡和田甜看到一處玻璃包間中有一個成熟的女人正在吸著煙,便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徐玫瑰隔著玻璃包間看向外面的酒吧場面,目光透露出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雙白皙的秀手上夾著一根女士香菸,機械般的抽著,眼前的菸灰缸中已經有了十幾只菸頭,可見她並沒有少抽。
“梆梆!”鍾欣怡敲響了玻璃包間的門,和田甜一臉興奮的朝著裡面坐著的徐玫瑰揮手。
徐玫瑰絕色傾城的豔麗面容上露出幾分微笑,示意站在門口的兩個黑衣保鏢將門開啟。
“玫瑰姐!”田甜和鍾欣怡走進包間,頓時間,外面的喧囂聲全部都消失了,這種感覺很奇怪,讓你覺得置身在這片天地之中,可又像是局外之人,不過總的來說,還是這玻璃包間的隔音效果好。
“你們兩個今天怎麼有時間到我這裡來了?”徐玫瑰衝著門口的兩個保鏢打了一個響指的動作,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保鏢離開,不一會兒端著兩杯果酒走了進來,放在鍾欣怡和田甜的身前。
“三天後我過生日,這不是給你送請柬來了嗎!”鍾欣怡從鱷魚皮的包包中拿出一張紅色精緻的請柬放在徐玫瑰面前。
“你才多大點歲數,居然還辦起了生日宴會,還用上喜氣的大紅請柬!”徐玫瑰絕美的臉上露出幾分笑容道:“有點意思!”
“玫瑰姐,咱可說好了,到時不見不散啊!”鍾欣怡微笑道:“不過能不能提前打聽一下,玫瑰姐想要送我什麼生日禮物呢?”
“你們兩個鬼精的丫頭!”徐玫瑰將請柬放在桌子上,往椅子上的靠背一趟。慵懶的道:“生日宴會在哪舉辦?酒水由我來提供怎麼樣?”
“玫瑰姐,你太大方了!”鍾欣怡高興的道:“就在我家,其實我也不想搞的這麼隆重,但是我爸爸非要這樣弄,我也沒什麼辦法!”
“玫瑰姐,你對欣怡太好了!”田甜在一旁酸溜溜的說道。
“死丫頭,我對你就不好了!”徐玫瑰用手刮蹭了一下田甜的瓊鼻,又捏了一下她粉色的小臉蛋,壞笑道:“你的病怎麼樣了?要不要姐姐給你看看!”
“已經好了!”田甜被徐玫瑰的動作弄的扭捏道:“剛好,就來找你來了!”
“嗯?”徐玫瑰知道田甜的底細。自然也明白她的病情。不過能夠一下子就痊癒了,她還是有點難以相信。
“被一個姓陳的神醫給看好了!”鍾欣怡在一旁附和道:“不用打針,不用手術,只是吃了他開的中草藥。幾天的時間就好了。今天去醫院檢查了。什麼病都沒有了!”
“這麼神奇?”徐玫瑰不由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想了想道:“是西北那個陳神醫嗎?”
“對對,就是那個杏林國手。真不愧是神醫之名啊!”田甜連忙應道,她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和陳默之間的那點事,以免被人笑話。
“好,為了田甜的痊癒,今天我們三姐妹乾了這一杯!”徐玫瑰端起她那一杯紅酒,高聲說道。
“幹了!”其實三人喝的都是果酒,這東西酒精的純度不高,故此喝上一些也沒有什麼事。
“玫瑰姐,其實今天來找你來,還有點事想要請教一下你!”田甜是個藏不住心事的人,一杯果酒下肚,就迫不及待的想找徐玫瑰諮詢起來。
“你想諮詢什麼事?”徐玫瑰一杯酒下肚,雖然酒精的含量比較低,但她的臉色還是帶著一些酒紅色,白皙的面板透著紅色的豔麗,顯得非常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