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小長生的事,傳到了這位老大人的耳中。胡大司空一聽小長生的所作所為,也是大怒,大罵小長生,暴戾任情、殺戮大臣,啟寵納姬、穢亂王府,當夜就寫了摺子,還要與小長生當面對質。
戰一統一看這個,當時頭就大了,胡伯馨將小長生罵的是一文不值,可這位胡老大人。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忠臣,若是讓小長生宰掉。那麻煩就大了。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之下,訊息傳得很快。小長生和一眾女眷進餐的時候,江流子將這個訊息,帶到了長生王府。
“先生,這事您怎麼看?我怎麼覺得有人在給老子挖坑啊?”
對於江流子這位蒙師,小長生還是很尊重的,雖然沒聽說過胡伯馨的名號,但小長生知道,現在敢站出來的,絕對是不怕死的硬骨頭。
“王爺。對於朝臣,您可能不太清楚。這胡伯馨是個清官,也是個忠臣,更是個錚臣,人稱鐵骨虎,一身的硬骨頭,大衍的三代帝君,都對他非常的忌憚。當今的皇主,也在朝堂之上被這位鐵骨虎。大罵過!”
江流子將胡伯馨的底細,說給了小長生,他聽了之後,也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那這胡伯馨是不能殺了?”
“王爺。此人萬萬殺不得啊!一旦殺掉胡伯馨,那小皇爺的麻煩就大了。”
江流子一聽小長生又想殺人,趕忙出口規勸。
“我就是這麼一說。沒想真殺他,再說這樣的忠臣。老子也不會殺得!只是這位老先生,要和我當堂對質。這事可有些麻煩了。老子玩刀還是不錯的,玩嘴皮子怕是要吃虧啊!”
小長生也是有些打怵,在朝堂之上,和一幫大臣們耍嘴皮子,那就是找抽啊!
“王爺!此事不得不為啊!若是現在認慫,那幫朝臣會蹬鼻子上臉的,以後對王爺的攻訐,將如海嘯一般。”
對此江流子也是沒辦法了,這嘴皮子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練出來的,但這位新銳王爺,也是個嘴皮子厲害的貨色,保不齊可以駁倒一干朝臣呢?
“他們非議老子暴戾、好色,你說這事怎麼辯?”
對於政爭小長生那叫一個門清,可朝堂對質,這玩意他還真沒經驗,只能問計與江流子。
“殘殺大臣之事,他們沒有證據,只要王爺咬死了是黑狗血,他們那幫文人,沒招!穢亂王府,也得胡攪蠻纏,編故事哄他們。”
江流子雖然沒當過官,但對於朝堂對質卻是門清,這玩意說白了,就是陪著朝臣們扯淡。
“那他們要是那我的名號說事呢?啞閻王可不是個好名號。”
帝都的事,小長生可以賴賬,可大荒和剿滅三域江湖客的事,卻是事實清楚,無可辯駁。
江流子想了半天,才在小長生的耳邊一陣低語,聽得小長生眉開眼笑,這事看來是有譜了。
“先生!你他媽真壞!這事愣是要得!”
小長生拍了拍江流子的肩膀,美滋滋的陪著三位美人,來到了寢宮。
天霜還是個大姑娘,面嫩的很,玩不了大被同眠,紅著雙頰跑掉了,剩下賽大當家和玉馨,被轟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小長生在賽大當家和玉馨的服侍之下,換了一身素雅的袍服,拿著一把鐵骨扇,騎著赤火,直奔皇城而去。
趁著天早,小長生先到冰宮給冰妃請安去了,結果戰一統也在,正好一併請安了。
“好個逆子!這下闖禍了,知道來找老孃了?”
戰一統想到自己,這些天受的悶氣,也是和小兒子發起了脾氣。
“闖啥禍了?皇兒行得正!走得直!還怕朝臣們非議?”
經過江流子的教導,小長生也是底氣十足,一副皇朝正派皇子的形象。
“就你?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