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些衣服摸起來實在是太舒服,讓她的手貪戀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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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鎖把晚飯要用的食材放在一個柳條籃子裡準備拿過去給彭因坦做晚飯。
出門前她又確認了下東西是否都帶齊了。柳條籃子裡還有兩個保溫壺,一個盛了冰糖雪梨,一個盛了紅燒肉。今天的紅燒肉她自己都覺得特別滿意,出鍋之後她連吃了好幾塊。以至於她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最近有點發胖的跡象,走到門口她照照鏡子,覺得果然是臉圓了一點。
她有點懊惱地出門了。
今天的風很大,她一出門就覺得寒風一下子要把她吹到牆上掛起來了。好在衣服穿的雖然不多,保暖性真好,這麼大的風,也沒有吹透。
“小鎖,姥姥回來了哦?”她剛剛轉了一個彎,還沒有到車站,就有人喊她。
她站下來,發現是居委會的兩個老太太,就笑笑,搖搖頭。
“咦,還沒有回來呀。可是怎麼昨天聽說,姥姥回來了呀。”陳老太太納罕,看著身邊的同伴,“是誰唻?是不是……小蒙?他說的吧?”
“是他。你記錯啦,老陳。小蒙經理沒說小鎖姥姥要回來,是說她這兩天回不來……”那老太太笑著說,看看索鎖,又道:“小鎖,你姥姥這次在山裡可是住的長了。我們怪想她的。”
索鎖微笑,讓兩位老人家先走,她才轉身。
但走了沒兩步,她忽然回過味來,折回去追上陳老太太,問:“陳奶奶,您剛說的小蒙,是不是蒙春天?金世紀的蒙經理?”
第八章 你說的永遠(十三)
“就是他嘛。”陳老太太很肯定地說,“他就算這一片兒的老熟人了,經常過來走東串西的。他們做房屋中介的不就是得這麼活絡嘛,得掌握房源。”
陳老太太說完了,另一位老太太接著說:“我們說他跟搞解放前地下工作的似的。整天笑嘻嘻的,不動聲色地就做了好幾筆大生意。”
“小鎖,他是不是也打你們家房子的主意?前陣子就老過來居委會沒事兒也坐著喝會兒茶。姥姥囑咐我們說不要跟他多說,我們也沒多說。他可精著呢……”陳老太太笑眯眯地說。
索鎖點著頭說:“謝謝陳奶奶,有什麼事兒麻煩您跟我們說一下。妲”
“老街坊,客氣什麼。你這是要出去不是?快去吧。”陳老太太笑著揮手。
索鎖跟她們道別,邊走心裡邊有點兒彆扭。說不上來到底哪兒不對勁,可就是覺得不對勁……她從昨晚上開始,心老莫名其妙就七上八下起來。
她在車站等車,趁這會兒工夫就給姥姥打電話。但是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索鎖在車站上看著手機愣了好一會兒,突然覺得心慌的厲害。她轉了轉身,有種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的慌亂感……身旁有位阿姨提醒她說車子來了,她看著車子才想起自己要去彭因坦那裡窀。
上車後她抱著柳條籃子繼續撥電話,但是始終無法接通。
仔細一想,山裡訊號總歸是不好,這她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偏偏又一驚一乍起來了。以前她打電話給姥姥總能遇到一兩回這樣的情況……但是不管今天的電話打得通還是打不通,她一定要儘快去看看姥姥。如果姥姥要回來,就接她回來;如果她不回來,就陪她在山裡住幾天。
她有了主意,覺得心裡沒那麼慌了——姥姥不會不跟她商量就做決定吧?雖然她有權利那麼做……
公交車停下來,索鎖下了車,往彭因坦住所院門走去。
走了沒幾步,她忽然發現路邊的電線杆上有尋物啟事——她一向不太關心這些跟自己沒關係的事,這回鬼使神差地多看了一眼——是尋貓的。啟事上有兩張彩照,左邊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