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那美貌如花的女子,不是徐青玥又是誰呢?
徐青玥見到張成一副呆滯的模樣望著自己出神,不由羞道:“公子倒是不改當年的作風,一見面便偷窺於我”。
張成此時自知失禮,便趕忙說道:“小姐莫怪,成剛剛見到小姐一時激動所以便發了一會呆”。
“你剛剛可喚我為玥兒,現如今怎又改小姐了呢,難道公子是一反覆無常之人”?徐青玥見他如此緊張便想著捉弄於他。
“玥兒,我”張成一見朝思暮想的心上人激動的語無倫次起來。
“玥兒,我不是在做夢吧,自那日一別,我對你朝思暮想,日日夜夜便想著能早日進京見你”。張成痴痴的望著徐青玥出神,不由得說道。
聽著心上人說出如此羞人的話,然徐青玥又羞又開心,便故意微嗔道:“公子可知未經許可直呼女子芳名是為失禮”。
張成聽著便打了自己一嘴巴,徐青玥連忙走了過來,伸出那雙纖纖玉手撫摸張成俊俏的臉頰,說道:“你這個傻子,我開玩笑的,你怎麼突然打自己”。
“因為我怕今天見到你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張成看著徐青玥絕美的俏臉動情的說道。
“好啦,我們進屋說吧,外面冷,你總不想在這冷風中站一天吧”。徐青玥被張成的甜言蜜語打的芳心一陣一陣的跳動。
走進徐青玥的閨房,張成便環往四周打量著,那用上好檀木所雕成的桌椅上細緻的刻著不同的花紋,處處流轉著所屬於女兒家的細膩溫婉的感覺,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絹,旁邊放著一枚端硯,筆筒裡插著幾支毛筆。
窗邊的瓷盆中栽著一株嬌豔的珍珠梅。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檯,上面擺著一面用錦套套著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頂金鑲寶鈿花鸞鳳冠和一串罕見的倒架念珠,似乎在暗暗昭示著房間的主人是一名不尋常的女子。
挑起瓔珞穿成的的珠簾,那一邊是寢室,檀香木的架子床上掛著淡紫色的紗帳,整個房間顯得樸素而又不失典雅。
“你在亂看什麼呀”徐青玥看到張成肆無忌憚四處打量她的閨房,又羞又氣道。
“對了,玥兒,你怎知我今日會來府中”?張成突然想道。
“因為我猜到你會提前幾日進京,進京後你必定會來府中,從荊州府到京城也就十數日光景。
我算下這兩日你也該到了,便事先對門人交代,一會若有荊州府的解元郎名為張成的公子前來拜府便徑直帶來見我。
“玥兒,你真是聰慧絕頂”張成動情的上去抓住那雙纖纖玉手。
看著眼前這佳人含羞待放,忍不住便上前一步,將其緊緊摟入懷中,說道:“玥兒,嫁給我好嗎”?
“人家信上不早已說的明明白白了嘛”。徐青玥說完後便害羞的低下了頭,把頭埋入張成的胸膛中。
此時便被心上人身上鋪面而來的濃濃男子氣息,震的她嬌軀不由得發軟,一把倒入張成的懷中,張成便準確無誤的像其芳唇吻去。
徐青玥此時早已癱軟其懷中,絕美的俏臉滾燙的厲害,不知不覺中,兩人便掀開珠簾,走進臥室,倒入床榻,這一時天昏地暗,這一時酒不醉人,人自醉。
這一時天地之間僅剩一片醉人旖旎。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此時徐青玥羅衫半解,香肩微露,整個嬌軀已成一片汪水。此時徐青玥強行咬破舌尖,恢復神智便說道:“你若現在想要奴家,事後我必自盡”。
張成聽到此話,方才醒悟過來,現如今大明朝可不比後世,這個時代的女子把名節看得比生命還重要,不到洞房花燭夜,是不會輕易交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