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燕回頭瞪著男子,喊道:“你幹什麼,放開!”周圍的顧客不明原因地看著兩人,趙飛燕覺得有點掛不住,用力甩開乾瘦男子的手。
乾瘦男子有點惱火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夫妻吵架!”
“誰和你是夫妻,我已經有男朋友了,不要再來糾纏我,我男友就在前面,如果你再敢胡來,小心我男友揍你!”趙飛燕瞭望前面,說道。
“什麼?你有男友了?你敢見異思遷,我……,我,揍你?”說著,乾瘦男子抬手就要打趙飛燕。當男子向下掄的時候,覺得有人在背後用力抓住了自己的手臂。男子回頭一看,抓他的人是一箇中等高頭,留著毛寸,面部稜角分明的二十七歲年輕人,此人兩隻大眼怒視著自己。看著此人,乾瘦男子虛張聲勢道:“你……,你是誰,幹麼抓我。”
旁邊的趙飛燕看見此人,立馬高興地跑到此人身後,高聲道:“這就是我老公文申,你敢打我。”說著,看向文申,“老公,他要打我。”
文申冷笑道:“有我在,看誰敢打你。”說著,文申用力攥了下男子的手腕。男子吃痛,哇哇叫了起來。文申笑道:“就你這小身板,也敢出來欺負人,簡直是不知死活。”說完,便用力把男子甩了出去。男子被甩出幾米遠,並在過道上了滑行了幾米。文申一步步地走到男子身邊,蹲下,一個字一個字地蹦道:“不管你以前和趙飛燕是什麼關係,以後你們都沒有任何關係了,如果你敢再糾纏,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是什麼紅的。”說完,一個拳頭砸向男子的鼻子。
躺在地上的男子頓時覺得鼻子一酸,接著一熱血從鼻孔流出。對此,文申連看都不看,帶著趙飛燕出了超市。
回到車上,文申對坐在駕駛座上的王昭君,說道:“開車!”文申和趙飛燕坐在後排,趙飛燕看著文申,問道:“你怎麼不問我,剛才是怎麼回事。”
文申笑道:“有必要嗎?”王昭君聽此,覺得有故事,於是問道:“恩,怎麼了,剛才發生什麼事了?”
“額,沒什麼事,安心開你的車吧?”趙飛燕掩飾道。
半個小時後,車子平穩地停在文申的家門口。站在家門口的文申老媽和鄉鄰們正在說完,看見一輛小汽車聽到自家門口,心裡一陣納悶,心想,這是睡啊,自己親戚沒有買車的啊。當文申從車上下來,文申老媽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文申,不敢確認地喊道:“文申……”
“恩,媽,你幹麼呢,怎麼連自己兒子都敢認了。”文申笑道。
旁邊的自家大伯走到文申身旁,上下仔細打量著,嘴裡嘖嘖讚道:“真是文申啊,混的不錯啊,發財了。大學生就是不一樣。”
文申從口袋裡拿出一盒香菸,抽出一隻遞給大伯,笑道:“大伯好,來抽支菸。”大伯結果香菸,放在鼻前聞了聞,笑道:“煙不錯啊。還是文申好,什麼事都忘不了我。”說完,瞅了瞅文申手中的香菸。
文申見狀,把手中的香菸塞在大伯手裡,並說道:“這盒大伯你都拿去好了。”大伯接過香菸,列著嘴,露出滿口黃牙,嘿嘿直笑。
這是,趙飛燕和王昭君都從車上下來,“伯母好“的叫著。文申老媽一見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心中頓時樂開了花,心想兒子終於開腔。急忙上前拉住兩女的手,笑道:”好,好,快進屋坐。”
文申也開打後車廂,提著買的東西向院裡走,聽到聲音的文申老爹也急忙出來,幫忙拿東西。
周圍的鄉鄰看著大包小包和來兩個美女,都在一旁議論紛紛。“老文家算是熬出了頭了。”
“是啊,當初文申上學的時候,過的日子那是沒法提啊。”
“那是,我當初就覺得文申有出息,現在看來,我沒想錯。”一個老頭蹲在牆根,吸著大煙袋說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