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我現在終於熟悉了那個糾纏了幾千幾萬年還不厭煩的路西斐爾嗎? 別西卜揉了揉頭髮:“我就知道猊下一定這樣說。不過,您也該知道,有些事情,是他必須去做的。”橙色的眼睛透露出一些認真,也可以說是難得的認真。我覺得這事必定和路西斐爾有關。也只有這個時候,別西卜才拿出一百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