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耐力。”
殤的聲音帶著笑意:“都跟你說了,那邊還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等你上,而且多少次都奉陪。”
吉貝爾說:“我也說了,我只要殘。父親您願意,就請便。那邊還寂寞著那。”
殤沒說話。只是有點笑聲。
吉貝爾說:“還有一件事情一直沒有機會問您。”
殤說:“我知道你要問什麼。不過我只能告訴你,我不知道。”
吉貝爾說:“還有您不知道的事情嗎?而且還是在您的城堡裡發生的。”
殤說:“我可以告訴你。你已經在她很近很近的地方了。”她?如果是吉貝爾會在意的她,那麼也只有叫做恩法西雅的女人了,也就是吉貝爾一直在尋找的母親。聽殤的意思,他明明知道卻不會告訴吉貝爾。難道還有別的秘密?
越在這裡呆的久,就發現我還離了解他很遠。殤的身上有太多的迷,在我腦中有個印象,所有的事情都能形成一個大致的輪廓,卻始終抓不到明確的蹤跡。而且如果吉貝爾從最開始就不是做為背叛者的存在,那麼我被吉貝爾帶走就並不是意外,畢竟我已經知道楓落的月下香也早在他的算計之內。他在利用我達到的目的,剛剛也說了,只是為了肅清全部叛亂。
我真想笑,可是動不了嘴唇。
吉貝爾聽到他的回答,也沉默了下來。殤不想說的事情,誰都無法逼他說出來。我現在倒是想知道我這個樣子,除了塞利爾誰能幫我。塞利爾似乎把我這個樣子當作樂趣,根本不想讓我恢復。難道路西法有辦法?
正想著,就聽到路西法飄飄忽忽的腳步聲靠過來,當然他的嗓音也足夠特殊:“呦,我還以為你們三個早就開始做了那?沒想到反倒矜持起來了。不符合血族傳統啊……”
吉貝爾說:“陛下來這裡做什麼?”
路西法越走越近說:“來看看我費盡心血救回來的寶貝有沒有損傷啊……”
我損傷大了!
殤說:“路西法陛下還對殘有興趣?真是榮幸。”雖然說得不在意,語氣卻低了幾度。
路西法說:“不是不在意的嗎?那時候讓你一起做一次,你還不不希罕。”他的手臂忽然伸到我身下,略帶著力量將我從吉貝爾的懷裡扯了出去。我抬眼看到他滿臉笑意的看著我,漆黑的瞳孔帶著一圈紅色的暈圈。輕易奪人魂魄的美,不愧是光耀晨星。
路西法說:“舞會上沒仔細看,現在看來到真是嫵媚動人。你們不做我就不客氣了。”
吉貝爾也站了起來,說:“陛下不是知道殘和小王子的約定了?地獄之王也要強人所難。”
路西法笑著說:“現在他是雷伊潔爾,又不是夜殘。”
路西法真是可怕,根本沒有告訴瑪門這件事情就料定了他會看出破綻。估計在舞會上,瑪門對自己的敏銳沾沾自喜的時候,路西法的心中也在暗暗的發笑。也難怪路西法會讓殤用取血液的方法證明“夜殘”的身份。畢竟除了這個,瑪門對我的瞭解可以說是零,又怎麼能分辨出我的真假來。貝利亞和梅里美大概是事先得到了命令,所以他們的態度才比較奇怪。貝利亞在看到塞利爾那一刻的置疑,也不過是障眼法。只是到底路西法有什麼需要顧及的東西?塞利爾的身份還是他的能力?我仔細回想著塞利爾的一切,他曾經說過的話。其中只有一句,也就是他淡若清水的一句。他說:“沒有。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就這樣死。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和你一樣選擇,哪怕生不如死也絕對不會……”到底他所謂的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吉貝爾舉起一個手指,簌的伸出鋒利的指甲,然後抓起我的手腕割了下來。我感到帶著麻痺感覺的疼痛,看來吉貝爾是希望叫出就在附近的瑪門。可是我體內的血液卻沒有任何的流動。我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