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兒以後越過越差嗎,根本不可能的,這個用眼淚做符,從專業上來講是子虛烏有,因為招財進寶陣沒這說法,從人情來講,你姥姥說謊也能解釋的通,因此可以斷定,你姥姥只是希望你父母的生活越來越好也對你好點罷了。”
我說不出反駁的話來,被程白澤這麼一提醒,我才想到我腦子的招財進寶陣的確是沒有眼淚做符這一說,只是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姥姥的話,但是程白澤說的沒錯,媽媽是姥姥的女兒,姥姥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生活的不好啊,這麼一來,那廠子當真就是意外了,我想著爸爸來找我回家時氣急敗壞的樣子,眼圈瞬間就紅了:“就算是假的,是騙我父母的又怎麼樣,我還是最可悲的那一個。”
程白澤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別這麼想,你至少還有父母啊,像我,想叫誰爸媽都沒人叫。”
“你是孤兒?”他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他從來不提他父母,只提他師父。
“不算是吧,我很小的時候,母親就跑了,然後爸爸就天天喝酒打我,我十幾歲就自己從家跑出來了,然後我四處乞討,後來就遇見我師父,之後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那你爸爸為什麼喝完酒就打你啊,你現在也長大了,他打你也不怕了啊,你沒有回去看看他啊,你媽媽呢,你能找到她嗎?”
他搖搖頭:“至於他打我的原因,就不要再說了,我實在是不想去提,我之前試過去找我爸爸,但是,他已經去世了,酒精中毒,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讓你覺得我很可憐,只是想告訴你,你至少要比我強,雖然你的父母可能不愛你,但至少還有對父母,不像我,師父走了,我就真的只有自己了。”
我看著他:“你還有朋友的啊,其實有對不愛自己的父母也沒用,但是我的確是比你幸福的,因為我現在還有一個姥爺,他是真的疼我的,也是現在,我最重要的親人。”
程白澤點點頭,看著我:“好了,咱們說說正題吧,你說你要回家,但是你家人都覺得你們家廠子著火跟你有關,之前來找你回去你也沒回,那你現在回去有意義嗎,不但沒意義,也許還會落下話柄,說些難聽的,例如你在這裡混不下去了之類的,你確定你要去承受這些嗎?”
我垂下眼:“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很少不聽姥姥的話。”
“可你姥姥已經去世了,現在你姥爺在,你姥爺對你在這兒是什麼想法啊,他也希望你回去嗎?”
我搖了兩下頭:“我姥爺不希望。”
“這不就得了嗎,你得聽活著的人的話,你要是回去了,你姥爺看見你爸媽對你不好,還得跟著上火,倒不如你在這好生的待著了,好了,回家,你今晚早點睡,不要想別的,你要是說走就走了,那我可真就生氣了。”程白澤說著說著就一臉委屈的樣子:“我就這麼一個朋友都留不住,幫著忙前忙後居然說走就要走了。”
我牽了牽嘴角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好了,我還沒想好呢,你這副樣子給誰看啊,就算是我回家,我們也不是再也不聯絡了,真是,開車吧,禁止急剎啊。”
……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停下,我轉過臉看了程白澤一眼:“謝謝你了。”
程白澤笑笑:“客氣不是,記得我欠你一頓飯,想去哪吃給我來個電話,我請你。”
“放心,這頓飯我肯定得好好想想去哪吃,先且不說曬天針的事兒,就是在文曉妮家的那個小區就給你拉了多少業務啊。”我笑著說著,伸手就要推車門。
“哎,等一下。”他說著,從兜裡拿出那個裝著曬天針的小盒,往我面前一遞:“喏,送你了,帶著它會省不少的事情,還可以辟邪。”
我有些驚訝,看著他:“這不好吧,這是你好不容易曬出來的,不但得單日,還得是晴好的天兒,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