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之謠咬著嘴唇,堵著氣翻身坐在了雪陽身上,伸手去解她的白袍,腰間絲帶放開,寬鬆的白袍輕易就褪下,雪陽的身軀就這樣完整地呈現在她面前,好美,即便見過很多次了,陸之謠依舊覺得好美。這是渾然天成的藝術品,讓人流連往返。
她低頭去吻雪陽,緊張的身子都繃緊了,那麼小心翼翼。然而雪陽的回應卻化解了她的緊張,她耐心地引導著陸之謠,抱住她的雙手放在她腰間,輕輕撫動,使她的緊繃放鬆下來。
不知不覺間,陸之謠感覺腹間有火焰生騰,身下一片溼潤。她嘗試著去撫摸雪陽的敏感處,然後迫不及待地抬頭去看她的表情變化。雪陽的呼吸粗重了幾分,面頰上升起兩片美豔的紅暈,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在陸之謠心頭飛起,讓她不自覺綻放出笑容。
第一次,陸之謠的手法是極其笨拙的,但勝在她滿懷對雪陽的愛,在雪陽的故意引導下,陸之謠總算完成了一次反攻。但是可憐的陸之謠,在好不容易看到雪陽攀上巔峰的美景沒多久後,就被雪陽反反覆覆折騰了好幾次,欲/仙/欲/死,吃幹抹淨還不吐骨頭。
難道自己真的是小受的命嗎?她自認性格還算是強悍,從來不願低頭認輸。可偏偏在雪陽面前,她真的是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徹底成了“逆來順受”的妻子形象。
暴風雨過後,陸之謠喘著氣,感覺自己完全被榨完了最後一絲力氣,現在軟軟地窩在雪陽懷裡,一丁點也不想動彈。腦子裡混混沌沌,在一種將睡未睡的狀態下,陸之謠聽到了雪陽在她耳邊的低語:
“謠兒,謝謝你,我愛你。”
伴隨著一整顆心的滿足感和幸福感,陸之謠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大約午間時分,陸之謠醒了過來,一夜無夢,黑甜無比。她舒服地伸了個懶腰,裹著被子翻了個身,就見到雪陽那深邃的墨綠眸子,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早…”陸之謠被自己沙啞的嗓音嚇了一跳,想想昨晚一夜激/情,嗓子是這樣的狀態倒是很正常了。
“不早了,已經中午了。起來洗漱下吃點東西,我們就得出發了。”雪陽的聲音還是那般溫柔。
陸之謠犯了懶,感覺渾身依舊是軟綿綿的,不想動彈。於是撒嬌似的往被窩裡鑽了鑽,只露出一個黑色的頭頂給雪陽。
雪陽笑了,隔著被子抱住她,在她發頂印下一吻,然後拍了拍她的屁股,故意裝著怒氣道:
“起來,不然就丟下你不管了。”
陸之謠抿著雙唇略顯艱難地坐起身子,將被子提到下巴上,瞪著大眼睛看著雪陽道:
“紅狐呢?昨晚她會不會聽見了,咱們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不好吧。”
“你才反應過來啊,放心吧,我設了結界,她聽不見的。而且昨晚她喝多了,現在還在睡呢。”雪陽對陸之謠的遲鈍有些哭笑不得。
陸之謠明顯鬆了口氣,看到雪陽疊放在床頭整齊的衣物,她紅著臉低著頭,開始默默穿起衣服。
而雪陽趁著陸之謠起床洗漱的當,又去隔壁叫紅狐起床,萬妖之皇淪為兩個女人的保姆,雪陽自己倒是毫無怨言。
四十分鐘後,陸之謠和紅狐都洗漱完畢用完早餐,正巧此時,那兩位暈了一夜的驅魔師總算醒了過來,雪陽和紅狐、陸之謠圍在床邊,看著那和尚率先甦醒過來,迷迷糊糊中,那和尚彷彿看到了三位仙女正在盯著他看。
“阿彌陀佛。”和尚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擺出一副對戰的姿態,一手豎起在胸口,一手捏著念珠伸向前方,雙腿一前一後紮成馬步,滿臉的緊張。
“小師傅,別慌,我們沒打算拿你如何。”紅狐似乎一夜之後恢復了不少精神,倒是有心情“調戲”起這位英俊的小和尚。
和尚面上的警惕神色並沒有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