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裡的資訊,說話也不避諱,用正常的聲音說道:“他叫張友澤,是京津這一片一個地產商。”
唐瀟想了想後說道:“嗯。給邱董打電話,兩年內讓他在地產行業內消失,他在京津一帶賣房子,我們也賣,同期比他更便宜。再給龐先生通知一聲,他知道怎麼做。”
“小子!你要幹嘛?什麼知道怎麼做?你是不是想玩陰的?毛沒長齊裝什麼大象!”
張友澤聽到那兩個年輕人的對話,心頭一驚。邱董是誰,他可以想象,肯定是地產界如日中天的天盛地產董事長邱強。
可他要是被兩個小子嚇倒。臉面實在有些掛不住。
唐瀟神情冷漠地凝視對方,輕聲道:“你不尊重我,便是不尊重宏信集團。如果你是陌生人,我們會選擇無視,可你不是,你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我們不需要一個連最起碼尊重都不懂的合作伙伴,從現在開始,你贏得了與宏信集團開戰的機會,我們的地產公司會在業內擠垮你,讓你的資金鍊斷裂,然後不得不出售豐寶集團的股份。這樣的攻勢會伴隨到你傾家蕩產那一天為止。”
張友澤面無血色,周圍的人也不敢再用點頭的動作支援他,而在這一刻,他才真正意識到了差距。
對方只是輕描淡寫地說了一番“恐嚇”的話,卻帶給他心頭揮之不去的恐懼感。
他看了看周圍的股東們。發現他們有人露出愛莫能助的眼色,有人神情戲謔,也有人隱隱表達著同情。
心中破口大罵:一群王八蛋!
在劉寶豐來之前,他們就商量過,要給對方下馬威!
結果他這個出頭鳥先被槍打了!
其他人則全部袖手旁觀。
之前說好的同仇敵愾哪裡去了?
他摸摸頭上的冷汗,低聲下氣道:“唐先生。我剛才只是一時衝動,說話衝了點兒,請您見諒。”
“我為什麼要原諒你的一時衝動?宏信集團為什麼要你這種行事不經大腦的合作伙伴?張先生,木已成舟多說無益。”
唐瀟不近人情的話語令張友澤趨緊崩潰,他女兒都比唐瀟年紀大,甚至都當媽了,就等著抱孫子呢,結果他向一個小輩低頭認錯,結果對方還不買賬?
“小子!你別囂張!宏信集團又怎樣?在我的地盤,是龍也得給我盤著!”
短短几分鐘,張友澤數度變臉,而他憤而起身的叫囂,在旁人看來實則虛得很。
不論是資本或是官場資源,宏信集團哪樣不是輕易拿捏你?
不少人有感而發地嘆息一聲。
劉寶豐神色不變,但在心裡對唐瀟豎起個大拇指,雖說他這番應對有著濃重的唐信色彩,可宏信集團就是需要這樣的姿態,不容忍挑釁,戰事一開,不接受求和。
張友澤看似要動手,朝著唐瀟衝了過去,喬正茂適時起身,在對方衝過來的路線上一胳膊掄在對方的脖子上,結果張友澤轟然後仰倒地。
眾人傻了眼。
這他媽還是不是股東會議了?
有這麼打亂拳的嗎?
“保安呢?保安呢?打人了,有人管沒人管了?斯文哪裡去了?素質哪裡去了?趕快把他給我拖出去!”
眾人意想不到,剛剛把張友澤放倒在地的喬正茂竟然理直氣壯地喊保安。
從頭到尾,張友澤或許是想動粗,可真正動了手的人,是喬正茂啊!
他竟然還有理質問別人的素質
劉寶豐按下桌上的內部電話,把保安叫了進來,保安把摔得暈頭轉向緩不過來勁兒的張友澤拖了出去。
喬正茂坐了下來,揉揉胳膊算是不再追究。
會議室內再次鴉雀無聲。
坐在劉寶豐旁邊的是一位老人,鶴髮童顏,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