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我啊!老婆,我錯了!”
不論唐信用多大的音量說話,或是說什麼內容,都無法打動左邊三位,右邊三位,六個嬌滴滴的女人,她們笑談如故,聊聊天氣,談談馬達加斯加島的風貌,說起來時見到的狐猴,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
在不遠處盤腿坐在沙灘上的賀天賜幸災樂禍望著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唐信。
活該!
真活該!
嘶!
“疼,疼,疼!我靠,你剪指甲了嗎?”
賀天賜捂著臉上破了皮的傷口,金小六一臉好奇地蹲在他側面,剛才就是他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賀天賜的臉蛋,似乎在確認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真實的。
陳浩強目光驚異地發現賀天賜眼角有一滴淚珠湧出,隨後斬釘截鐵道:“你不是賀天賜!”
賀天賜訝然地抬起頭望著對方。反問道:“為什麼?”
“賀天賜不會哭的!你看你,就這麼點兒小傷,你就流眼淚了,我認識的賀天賜,別說受點輕傷就哭,就算是死,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賀天賜表情十分複雜。對方這話聽起來很悅耳,可總覺得不是滋味,他清咳兩聲,低聲道:“呃,我現在,現在是一顆柔弱的心,剛才那只是本能反應,要不你也體會一下?疼啊,真疼。唐信那個混蛋下手真陰!他甚至剛才咬人,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胳膊上還有牙印!”
這個眼角掛著淚珠還抬著胳膊給眾人過目那上面牙印的小屁孩,蹲在他身邊的幾個男人冷汗淋淋。
他不斷重複控訴唐信的無恥。還有打架時下九流的陰招,嘴巴跑火車一樣喋喋不休,司徒炎鑫不耐煩了,一巴掌拍在賀天賜腦袋上。沉聲道:“說正事。”
“我靠,你敢打我?你不想活了?”
賀天賜昂起頭仰視神色平靜的司徒炎鑫,眼神對峙半晌之後。賀天賜慫了。
光看對方那張在自己視線中好像大了兩圈不止的臉,真動手,賀天賜心裡盤算了很久,最終認為自己的勝率不超過30%,他倒是也夠無恥的,就憑他現在的小身板,司徒炎鑫讓他一手一腳,照樣毫髮無損完虐他。
賀天賜沮喪地坐在一圈“大人”中間,開始為他們解惑。
女人們聊天,男人們聽故事,來到這裡的人,就剩下克里斯抱著衝浪板下了水,趴在衝浪板上用狗刨的方式在海中玩的不亦樂乎,偶爾還會哈哈大笑,看到海魚更是驚奇地大呼小叫。
黃昏餘暉璀璨,映照的銀色沙灘一片金燦燦的,唐信幾乎快睡著了,嗓子都喊得沙啞,可身邊的女人們卻還是無動於衷,她們早就結束了聊天,在沙灘上嬉戲玩鬧起來,累了倦了該回去休息了,她們手挽手成群結隊準備走。
唐信精神一震,沙啞地吼道:“喂,你們就這樣走了?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這太危險了,晚上,說不定有海龜上來下蛋呢!萬一咬我一口,咋辦?還有漲潮怎麼辦?我就要淹死了!”
程慕回首嘻嘻一笑,說:“要真有海龜來,那你叫它幫你刨開泥沙啊,說不定在懷裡下幾個蛋呢。”
“我要王八蛋有什麼用?喂,你們真走了?沒人性啊!”
唐信欲哭無淚地看著女人們走回了樹林中,旁邊那些男人們則早就走掉了,他們聽完賀天賜講的故事,各個失魂落魄地回去醒醒腦子,或者先睡一覺,看看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沙灘上只剩下唐信一個人,而且是被埋在沙土裡。
海浪聲如銀鈴般悅耳,唐信望著雲捲雲舒的天空,喃喃道:“今天,玩高興了。”
說罷,他自言自語道:“幫我把沙丘推掉。”
不知道他在和誰說話,而且,他用的是官方用語中使用人數最少的語言之一,希伯來語。
只見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