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眺望窗外黃昏景色。
剛剛到手的金子,突然變成了一坨大便,他不憤怒是假的,只不過他沒有寫在臉上,更沒有摔砸洩憤。
劉寶豐設了個圈套給他,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裡,他已然司空見慣,只不過一想到這一天裡他興奮愉悅在對方眼中實際像是跳樑小醜一般。心中總有一股怨憤難平。
至於八百億的投資賠了多少,他粗略算了算,豐寶集團僅固定資產能有兩百億左右,這是實打實的,哪怕破產結算,也不會低到哪裡去,而未來一年全球市場的醫藥盈利,儘管海外市場那塊大頭是宏信集團的收入,但豐寶集團預計未來一年的收入還是會達到五百億以上。
對許瀚而言,最好的結果是不賠不賺。差強人意的話,賠掉一兩百億也就是個極限了。
“宏信集團,第一局,你們贏了。”
許瀚在當晚就乘坐飛機離開了華夏,豐寶集團的風波塵埃落定。他不可能留下來真的主持豐寶集團的業務,那自然會有人去操心。即便是八百億收購款,也是國內各大銀行出的錢
劉寶豐對京城無可留戀,他帶著老婆與奶奶搬去了天海,事業上他要在天海重點經營宏信集團自家的藥企,秦清也打算在生了孩子之後就當全職太太,至於老伴兒走了多年的奶奶,鐵了心跟孫子過
豐寶集團的風波最終在股票市場暴跌50%縮水一半的情景落下帷幕。
十一月初
安定好一切的劉寶豐初次去監獄探訪。
如今唐信的牢房又變了樣。
他嫌通風不夠,於是掏了個小窗戶,窗臺上放著蕭琪每週末都會帶來的一個盆栽,給這冰涼的牢房帶來了些許生機與溫暖。
“呦,你這兒環境不錯啊,不過,你倒是瘦了不少,要我說,沒事兒遭這罪幹嘛,回家舒舒服服當你的大富豪去,夜夜笙歌不好嗎?”
劉寶豐坐在床邊,抬頭望著雙腳勾著牆上金屬桿做腹部運動的唐信,對方**上身雙手抱頭,倒吊著做仰臥起坐運動,汗如雨下。
看唐信的臉,好似瘦了。
他這段時間沒再用時光包袱皮,一日三餐有何嫣忙活,他就是吃的不多,因此消瘦了。
但他一直在運動,看身體,肌肉明顯了不少,並不突出,但顯然看不到一絲多餘的肥肉了。
雙手撐地身體倒轉,唐信雙腳落地直起身,接過對方遞來的毛巾擦擦汗,問:“你沒事兒不在家陪老婆,跑我這兒幹嘛?”
“我這兒?呵,你還把監獄當家了?我是來慰問一下你,同時呢,我在想你是不是操之過急了,一下子把唐瀟推上高位,明天的會議,你真不去?”
劉寶豐一點兒也不客氣,從桌上拿了根香蕉剝了皮就吃。
唐信還在平復呼吸,他輕描淡寫地說道:“不試試怎麼知道?現在做事哪有那麼多的瞻前顧後,畏首畏尾,做就做了,他要真摔得爬不起來,早摔總比晚摔要強。”
劉寶豐把香蕉皮扔進垃圾桶裡,然後看到牆邊放著網球拍,便說道:“走,咱倆去打場球,我也該運動運動了。”
翌日。業科科技園
從清早開始。陸續有車隊進入這佔地極廣的科技園中,安保人員嚴陣以待。
到了上午十點,唐瀟親自去機場接待了一行從京城而來的人,然後他們坐車也來到了業科科技園。
唐瀟坐的車內,喬正茂當司機,後座上唐瀟身邊坐著一位中年男人,兩人是初次見面,不過這個男人代表的集團是宏信的合作伙伴,同時,他與唐信以及其他宏信董事都有過交集。
華夏兵器集團副總:楊振!
當他們乘坐的轎車駛入業科科技園時。剛拐了個彎,喬正茂把車停了下來,他不解地望著前方擋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