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種事呢,一回生兩回熟,慢慢地,你也就適應習慣了。”
夏清盈直起身子一臉驚容,難以置通道:“一回生兩回熟?你以後還想?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呵呵,當我沒說。”
唐信把她拽回被窩裡,這會兒不跟她嘴上交鋒,本來嘛,他爽了,言語上自然要讓讓步,免得真把她嚇壞了。
夏清盈忍著疼,苦惱地說道:“這估計兩天下不了床。”
感覺比初夜還疼!
動動腿都不行。
雲收雨散。唐信忽而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夏清盈表情一怔,趴在唐信身上略顯茫然,說:“不知道,感覺心裡空蕩蕩,完全不知道明天該做什麼。”
“工作單位就沒個說法?”
“沒有,我今天打電話詢問華玉江,對方說待定。”
“哦。”
唐信若有所思。雖然夏清盈在國安那邊被華玉江免職,這件事從本質上不見得華玉江有理有據,可畢竟是國家安全部門的內部事。唐信沒資格指手畫腳。
若然他是位高權重的官場大鱷,那他怎麼安排下面的事務都無可厚非,職權範圍內嘛。可他畢竟不是官場人,同時也忌諱越俎代庖,他自然有能量去過問這件事,但等於要去欠人情。
“那你怎麼想的?有沒有想法改行?”
唐信覺得還是夏清盈的想法最重要,工作雖然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但條件寬裕時,還是按照個人意願發展比較好,總比被現實壓迫得無奈要強。
夏清盈正用手指在唐信下巴那刺刺的鬍渣上來回撥弄,被唐信這麼一問,她又失落起來。無精打采道:“我從小就想當警察,權力大不大無所謂,就算讓我當一個普通的巡警,我也會覺得開心。”
果然是人各有志。
唐信這麼一聽,心底裡其實挺佩服的。
世上不少人安心於自己所愛好的事業。人們總說職業無貴賤之分,可這個趨炎附勢官本位思想的主流社會下,能夠無視旁人有色眼光隨著心靈追求而行動的人,並不多見。
夏清盈大概就和司徒炎鑫有些相似,不敢說維護世界和平,可是看著壞蛋落網。懲治不法之徒,讓世界多一份美好,少一點邪惡,會讓她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唐信這一想,就不免聯想到了他們小時候,那時他們走在一起,不就是敲打學校內的不良分子嗎?
“那先等吧,那邊免了你的職,總該有個定論,不可能就這麼把你閒置起來,我過幾天迴天海,你不回家嗎?”
夏清盈嬌軀一顫,腦袋往下縮了縮,黯然道:“我不敢,我怕刺激到我爸。”
她的飯碗丟了,此時真有點兒無顏見江東父老的感覺。
“先等結果,在那之前,你跟我回天海吧,實在不行就先住我哪兒,過年前要是還沒結論,那我陪你回家跟你父母說。”
夏清盈不可思議地仰起頭,她甚至不顧身體動彈後的疼痛,翻身起來兩條胳膊支在唐信腦袋旁,她滿面驚色地俯視著唐信,顫聲問道:“你,你說什麼?”
她早已有見不得光的覺悟,唐信和她的關係,不能公開,更別說見家長了。
唐信嘴上沒明說,但夏清盈聽得出來他話中意味。
見家長,不可能是談她工作的事。
唐信望著她吃驚的模樣,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溫和笑道:“清盈,我馬上要畢業了,我想,我該開始另一種人生,雖然我沒有結婚的打算,但我想,那樣的形式,我沒必要做給別人看,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是我的女人,要麼你死,要麼你就打著唐信的標籤,我的女人不用躲,不用藏,我唐信不會玩金屋藏嬌的把戲,就讓別人嘴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