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這一番傾訴時,唐信言語舉止都沒有任何變化。
看戲。
從她出現在門外,唐信就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唐信,謝謝你,我要報答你”
她說這句話時表情十分誠懇,只不過,左手輕柔地撫在了唐信的右手背上,而且手指還不癢不痛地滑了滑。
唐信轉身,從吧檯上拿下來一瓶葡萄酒,又挑了一個高腳杯,倒了滿滿一杯。
葡萄酒瓶放在吧檯上,裝滿酒的高腳杯也放在吧檯上。
“知道這是什麼酒嗎?”
唐信輕聲問道。
馬欣楠即便瞧著葡萄酒瓶上的標籤也答不上來,微微搖頭。
唐信拿起酒瓶,彷彿自言自語:“2007年份的柏圖斯,柏圖斯莊主穆埃克斯說過,好的紅酒是一種藝術,一種追求,一段可以回味的歷史。我認為,人也一樣。”
放下酒瓶,唐信又端起酒杯,小口沾邊喝了一口,回味一番後說:“1961年的柏圖斯價值超過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