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油光發亮,人模狗樣地越眾而出,上下打量一番三男三女,又看了看旁邊停著的三輛轎車。
“你們外地的?”…;
他這一問,唐信就想笑。
合著他們像是從外地跑來這裡尋歡作樂的人?
“你追她幹嘛?”
唐信往前走了兩步,風輕雲淡地問道。
青年呵呵一笑,伸手一指林雪,冷聲道:“她偷東西。”
“你血口噴人!”
林雪昂頭反駁。
她就是跟夜市上燒烤攤買了些茄子,往回走還不到半路,就發覺後面有人跟蹤她,當身後的人開始跑步時,她就丟掉了茄子,跑了兩步又把高跟鞋也甩掉。
多走兩步,就是荒郊野嶺,幹啥勾當都能避人耳目。
唐信見這青年衣著還算體面,身後跟著的也都是年輕人,有點兒拉幫結派為惡一方的勢頭。
“說我聽聽,你是黑社會?合法不合法?”
“我爸是書記!”
那青年有恃無恐,昂首挺胸洋洋得意地說道。
唐信扭頭看向董賦才,董賦才搖搖頭道:“沒見過。”
仔細一想,充其量就是個鎮區書記,要真是市裡的人,董賦才即便不認識,也看過照片。
“不好意思,真不知道你的爹,來頭這麼大,來來來,喝杯啤酒,跑了這麼遠的路,累不累?”
唐信一招手,那青年還真聽話,悠然自得猶如閒庭信步地走來,眼神玩味地在賀敏,馮玥蕊,林雪身上掃來掃去。
等他走到唐信身邊後,唐信扭身拿了一瓶啤酒,再轉過身時,依舊笑容可掬。
啪!
啤酒瓶砸在這個青年的頭上,稀里嘩啦地酒水和玻璃碎渣四散飛濺。
那邊十幾個青年還沒來得及震驚,暈乎乎彎腰倒地的青年又被唐信直接按倒在路旁的土地上。
唐信扭身抓起一把鐵籤子,朝著對方按在地面上的手背插了下去。
叱
鮮血飛濺,鐵籤子刺穿對方手掌,筆直地豎起,將他的左手釘在土地上。
“啊!”
他叫的撕心裂肺,當時就哭了,顫顫巍巍,右手想要去拔左手那少說也十幾根的鐵籤子,卻又怕疼不敢,只能任由鮮血外流,哭得稀里嘩啦。
“殺了他!我草他祖宗,殺了他!”
他又鬼哭狼嚎地叫喊起來。
那波十幾個青年瞬時清醒,面色一狠就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
唐信還未有動作,賀敏把他朝旁邊擠開,迎面衝上來的小夥掄著胳膊要揮拳,賀敏一腳踢在對方褲襠上,那小夥彎下腰表情扭曲,頭一抬想要用眼神反擊一下,卻不料迎面又出現一個酒瓶重重打在他腦門上。正向下倒去,面部卻被破碎的玻璃劃在臉上。
唐信咧嘴倒吸一口冷氣。
賀敏這娘兒們,不是一般的狠。
眨眼之間。踹襠,酒瓶砸頭,玻璃渣劃臉,一氣呵成。
唐信剛要找個合適的人收拾一下。結果董賦才與方哲業也衝了上來。
方哲業更狠,輕描淡寫掰斷一人手指,卸掉一人胳膊,踹斷一人的小腿,幾乎是一秒一個放倒在地。
董賦才看起來斯文。打架雖不狠辣,卻也有點兒套路。
左擺拳右擺拳,頭碰頭,一腳踹開。
賀敏簡直是殺人放火的魔頭,揮起摺疊凳只打臉,三秒拍翻兩人,又端起燒烤架,下面還滾燙冒著火星的灰炭直接往對方身上潑!
有人身上著了火。屁滾尿流地在地上打滾
不到二十秒。十幾個青年將近十個倒在地上哭爹喊娘,還剩下六七個人看對方的架勢,轉身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