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都行,你放我鴿子做什麼。”
他身上有淡淡的清冽的香氣,我有些不適用,搖搖頭:“我聽不懂你說什麼,那時候我是想等著去的,是你一直沒來,還帶著安琪去玩兒了。”呆嗎以弟。
“呵,馬嬌龍,你現在說謊都不臉紅啊,是不是妝太濃給你本來面目遮住了,當年給你買的手機是做什麼的,你就不會給我來個電話嗎?怕你不在家,我還讓小叔特意提前一天給你打的電話,結果,就這麼被你放鴿子了,怎麼,現在還想不起來嗎?”
我伸手用力的推開他,往一旁閃了兩步,但是腦子裡卻忽然有了記憶,那時候的確是有個轎車來我家了,但是姥姥說是心靈小姑的啊,難不成是姥姥騙我?
“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知道你要去找我的,我也沒想到你會那麼無聊,九年的事情你都記得,還有,不是我不給你打電話,而是我家哪裡沒有訊號!”
我很大聲的喊,以讓自己看上去有些氣勢“再者,我跟你也沒什麼交情,我們硬論的話也就算是有那麼一丟丟的親戚,你耍我的事情我不計較,你送的花籃我也謝謝了,但是以後,我不認你,你也不認識我,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童年的小夥伴真的只能放在記憶裡了,現在的卓景根本不是那個大哥哥了!
“聽你的意思,是要繼續在這當個假人妖了?看來你被人摸一下腳自己還挺陶醉的。”
看看,這就是現在的他,語氣輕佻不屑,又字字扎心。
我轉過臉看著他,咬牙切齒:“我樂意。”
“呵。”他冷笑了一聲,走到我面前:“哎,要是你姥姥知道你現在這德行,能不能從棺材裡氣的蹦出來啊,那個口口聲聲說自己將來是大先生的外孫女兒,現在淪落到這裡來賣身了,而且,賣的還是男兒身,滿足變態的需要。”
“你……”他氣的我說不出話來了,抬手就想打他,結果他一把抓住我甩到半空的手腕,嘴唇輕啟:“怎麼,自己也知道丟人嗎,看看你穿的,你怎麼不直接脫光讓男人看更省事一點。”
“你……”我徹底有些崩潰了,眼淚直接湧了出來,“你混蛋啊你,鬆手!!!”就在我拼命掙扎捶著他的胸口想要拽出自己的手腕的時候,空氣中,出現一聲細微‘啪嗒’,隨後,再伴隨著一聲長長的‘撕拉’,胸口的拉鍊直接就開到肚臍了……
那一瞬間我就傻了,要不是還有倆胸貼,我想我就甭活著了。
‘撕拉’!
就在我呆滯的幾秒鐘裡,卓景飛快的把拉鍊給我拉上來了,然後有些無語的看著我:“我可不是有意要看的,誰讓你那麼大力的活動……”
“還不是怪你!”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羞憤難當:“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那你想看見雪莉嗎……”
我的假睫毛在眼皮上耷拉著,一瞬間有些沒反應過來:“誰是雪莉。”
他伸手直接把假睫毛扯了下去,我噝了一聲,忽然想起:“雪莉在你那兒!”
“恩,在我那。”他冷著臉應了一聲,居然從兜裡拿出一張溼巾,擦了擦我眼睛下面的暈畫的睫毛膏,這一刻,跟剛才那個他又不太一樣,讓我想起小時候他給我洗腳的樣子了,我有些不適應:“你這是做什麼。”
“我雖然記仇,但是我報完仇,氣就消了。”他雲淡風輕的說著,就好像剛才那傷人的話都是我的幻覺,擦完後他仔細的看著我,盯著我有點毛:“看我幹什麼。”
“我覺得,你還是長髮比較好看,黑猴子,留長髮吧。”
我咬著後槽牙看著他:“卓麒麟,你是當我失憶了嗎,剛才的事情我還沒有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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