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再讓姥姥擔心了,好好照顧自己,才能照顧好姥爺,記得,蛟龍是要歷經磨難,才可放化為真龍的”
“姥別走別走“
一睜開眼,陽光的刺得我的眼睛一陣疼痛,隨後,我聽見嘩啦一記窗簾拉上的聲音:“好了,可以睜開了。”
再睜開眼,微暗的臥室才讓我微微的適應了一點。
程白澤走到我面前:“我本想著讓你一睜開眼睛就能感受一下陽光呢,前一段時間下了那麼久的雨,人都要發黴了。”說著,坐到我旁邊,遞過一張紙巾給我:“做夢了吧,我聽見你嘴裡一直在唸叨著什麼,不停的哭啊,紙巾都浪費了半包了。”
我接過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臉,感覺還沒有反應過來,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是上午十點:“我睡了一宿”
程白澤有些無奈的笑笑:“三天了,你真是不嚇死人不償命。”木醫宏技。
三天
我心裡一驚,撐著軟綿綿的胳膊坐了起來:“怎麼這麼久啊,那卓景呢”
“他走了。”
程白澤看著我,臉上的笑意退了下去:“我來的時候看見你那個裝針的空盒還在手裡攥著呢,針呢,你給了嗎。”
“丟了”說到這,我心裡又是一緊。
程白澤點了一下頭:”他沒要吧,我早就料到你是自討苦吃了,但這種事誰都阻止不了,你就只有撞著個頭破血流了才能清醒能明白,卓景是心高氣傲之人,當然,他也有傲的資本,從小就受人追捧,自然養成了目中無人的習慣,你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他來講,無異於自己心愛的東西讓人看了摸了,他”
“別說了。”我直接打斷他的話:“我們已經分手了。”
程白澤仔細的看著我:“這麼痛快的就分了你心裡能放下嗎”
我垂下眼,只要想到他的名字現在都會難受,“沒什麼放不下的,我不想在看見他了。”
“違心。”
我沒搭理程白澤的話,不想再聊這個話題,既然他都義無反顧的出國走了,那我又何必在這自怨自艾,就像姥姥說的,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強求不來。
雖然心裡難受,但打落牙齒不也得吞到肚子裡,我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丟的是誰的人
姥姥走的時候我不管不顧的失魂落魄了好幾天,以為都活不下去了,但是時間不還是拽著我,讓我的腳步停不下來麼,難受的事兒,放到心裡就好了,他走了,也挺好,真的挺好的。
“怎麼不說話了”
我看著他:“你想讓我說什麼”
“行,反正讓你鬧心的事兒我也不提了,以後時間長了你自己就想開了,誰沒失戀過啊,我們要心懷希望,前方一片光明。”
我知道程白澤是故作輕鬆,想讓我心情好一點,但是我現在真的沒心鬥嘴打趣,嘴可以硬,但心又騙不了別人。
正說著,門被人推開了,望過去,我心裡立刻就緊了起來,看著進來的許美金,我忽然想起我失去意識之前,她跟我說的話,這讓我現在看著她渾身都都有些難受。
如果我沒記錯,她居然說她喜歡我
這不是開玩笑嗎,一想到如果跟許美金之間的友情要是上升到男女之情上面,我莫名的不舒服,渾身起雞皮疙瘩。
許美金看著我輕輕的笑了笑:“醒來了。“說著,把端著的碗放到我床頭的櫃子上:”你放心吧,我已經給你姥爺打完電話讓他別擔心你了,對了還有你小姑也打電話給你了,我都讓他們別擔心了,小姑夫說你身體太虛,給你開的中藥,讓你醒了之後喝了,好補補。”說著,又看向程白澤:“你們聊,我先去忙別的了。”
程白澤點了點頭,等她出去後才望向我:“哎,你這女閨蜜不錯啊,這兩天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