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份疑惑。
這時,薛近回來了,他關上房門,極不友好地看夏長玉一眼,走到俞斐燁身邊,附於耳邊輕聲說:“韓王從南朝買來的一個男寵,今日刺傷他後逃跑又大鬧菊花樓,而此人正是眼前這個叫李君憂的人。”
俞斐燁手中的筆一頓,低聲問:“叫什麼?”
“李樂,字君憂。”薛近道。
韓王曾經安插不少美女在俞斐燁身邊,大多數被他找藉口打發了,唯有一個蘭兒推脫不過成了姬妾留在身邊,這個男寵難道又是韓王安排的?
不過他們三人行事縝密,韓王不可能知道他們的行蹤,難道是多慮了麼?
可是他自稱叫夏長玉,還有那衣服又怎麼解釋呢?
俞斐燁片刻停頓,繼續寫完“韓”字,最後一筆蒼勁有力,放下狼毫,走到床前,薛近緊跟其後。
站定後,只見俞斐燁倏地抽出薛近的寶劍,剎那間指著夏長玉的喉嚨。
“你到底叫什麼?”
夏長玉猝不及防,打翻手中的藥碗,他看一眼劍鋒,不知對方何意。
“說!!”俞斐燁上前一步,寶劍離夏長玉的喉嚨只剩一寸,只見他額頭上的冒出細密的汗珠。
“夏長玉。”他斬釘截鐵地回答。
俞斐燁看著他的雙眼,問道:“是嗎?”
“是。”夏長玉無畏直視俞斐燁的雙眼,“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俞斐燁冷笑,“你既是叫夏長玉,那李君憂又是誰呢?”
第 3 章
“我……。”對於這個問題,夏長玉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想後,他本就是夏長玉,何必要認李君憂這個名字呢,於是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般說道:“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就是夏長玉!”
開玩樂!難道說是被買來的男寵?還是說他是穿越來的?說出來不會被當做神經病一刀給挑了?
俞斐燁雖然還有些稚氣未脫,但是身上那種貴族氣場很足,器宇軒昂,舉止不凡,身邊一個殺手,一個神醫,分分鐘秒殺爾等diao絲的樣子。
夏長玉握緊雙拳,手心裡全都是汗,剛出狼窩,又入虎穴,難道上輩子做了什麼缺德事?穿越都沒趕上好黃曆嗎?
對於夏長玉有些耍賴意味的回答,俞斐燁有些意味,他直視夏長玉的雙眼,雙眸似水,透著堅定和倔強,不知為何竟動力惻隱之心。
他思索再三,覺得韓王也不會那麼蠢,真要安插奸細,也要找個聰明的。但是他也不完全相信夏長玉,畢竟這人舉止怪異,十分可疑,凡是跟韓王有關的,他倍加小心。
劍入鞘,薛近上前一步,喊一聲“公子”,意思是寧可錯殺一千,不可使一人漏網。
俞斐燁抬手製止薛近,對杜光冷聲道:“看著他。”
“哦。”杜光到是挺高興,他感覺長得好看的人心眼不一定壞,多看幾眼都長壽。他暗自撇嘴,薛近平日話少,一副冰塊臉,跟誰都欠他的一樣,而俞斐燁雖然有時候還笑笑有點兒人情味,但是也得分人,喜怒不形於色,性格清冷,還不如小時候好玩呢。
杜光甚是懷念兒時一塊桂花糕逗哭俞斐燁的日子。
俞斐燁和薛近出了房門,杜光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碎片,囑咐道:“別瞎想,好好休息,中了春藥和軟骨散,又受些風寒,不好好休養,會落下病根兒的。”
夏長玉苦澀一笑,對杜光點點頭,“多謝!”
杜光走後,夏長玉躺進被窩,未遵醫囑,開始思考。
他一直特別納悶,怎麼穿的呢?
昨天是2014年的最後一天,也是他出師的日子,為表祝賀,他師父沐雲松還將龍鳳呈祥的玉佩送他做禮物。
夏長玉摸摸自己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