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斐玉神神秘秘地說:“我們可以請國師來!”
夏長玉震驚地看著葉斐玉,心裡道一聲,我擦,你們這是準備開外掛,給我弄金手指嗎?
不過他呵呵一笑,嘴上卻說:“那國師也不一定就喜歡口技啊,你們別瞎忙活啊。”
葉斐玉並沒有再接夏長玉的話茬兒,抱著雙臂,表情冷冰冰的,“哦?若你不能進宮,便得不到那賞銀,自然和苑主打賭失敗,那你是準備賣身了嗎?”
夏長玉:“……”
對於夏長玉“==”這樣的表情,葉斐玉沒有出言相譏,反而眼神複雜的看著他。
第二天,夏長玉在樹林練習,間隙,對於表演什麼節目,夏長玉有些猶豫,時間緊,任務重,他復出要一個節目,若真進宮,還要準備一個節目。
模仿各種鳥叫是他的強項,也有成熟的作品,在現代那天跨年晚會上,他演的《百鳥朝鳳》就頗受好評。
只是,幾十種鳥叫要從一個作品裡面全部體現,節奏不僅快,還要有層次感,以他現在的狀況,他怕演砸了。可是如果再按《口技》的主線編排一個故事類的節目,難免失去了新鮮感,有江郎才盡的嫌疑。
夏長玉舔舔有些乾的嘴角,先不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又餓又渴的,腦袋都不靈光了。
接近中午,兩個小廝開火做飯,葉斐玉依舊監督他們。
夏長玉從樹林走出來後,正看見他坐在石凳上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麼,眼珠子轉了轉,貓著腰,悄悄地走上前,快速拍了一下他的左肩,而後迅速卻躲到了右邊。
夏長玉本以為自己會得逞,誰知道葉斐玉竟是從右邊轉過來,正好逮到他。
夏長玉:“咦?你咋知道我在這邊。”
葉斐玉:“我習武多年,自然能根據你的氣息判斷方位。”
“難怪,”夏長玉摸著下巴,一臉恍然大悟,又問道:“想什麼呢?這般入神。”
葉斐玉張張嘴,“我……”
正說話間,小廝們已經將做好的菜餚端到石桌上,然後躬身退了下去。
夏長玉聞著香味,用手捏了一塊水煮魚片,“哎呀,終於嚐點兒肉腥了,嘴巴都要淡出鳥來了。”
葉斐玉看他的動作直皺眉,“你不洗手?”
“你到底怎麼了,”夏長玉舔舔自己手上的油,“心事重重的。”
葉斐玉勾著他的腰帶,將他帶到自己眼前,仰著頭注視著他。
如此曖昧的動作,讓夏長玉臉紅心跳,“咋,咋了啊。”
下一秒,葉斐玉抱住了夏長玉的腰,臉貼在他的懷裡,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對方的氣息。
夏長玉那瞬間瞳孔放大,大吃一驚,心臟漏跳了一拍,雙手僵在半空,一時半刻不能言語,痴痴地看著少年的頭頂。
葉斐玉見他沒有反應,雙臂收緊一些,臉又噌了噌。
夏長玉吞吞口水,這是撒嬌了嗎?
他都驚呆了!
他動動手指,緩緩地落在少年的頭頂上,輕輕拍了兩下,“怎,怎麼了啊?”
葉斐玉得逞地笑了一下,夏長玉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進宮表演會害怕嗎?”葉斐玉維持著動作,說道,又強調一句,“只有你自己隻身前往。”
“只是表演,有什麼害怕的。”
“見皇帝啊,宮內禮節眾多,稍有不甚,萬一觸犯龍顏,你自己該如何是好,”葉斐玉笑道:“不害怕嗎?”
夏長玉但笑不語,他就是一布衣尋常百姓,就是給習大大表演,緊張自會在所難免,說不上害怕吧。
夏長玉一想,問道:“你不陪我嗎?”
“閒雜人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