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沒有打擾。他閒來無事的時候習慣拿筆練字,修養身心,木屋沒有筆墨,他便用一根樹枝在地上塗寫。
他見夏長玉跟一隻兔子似的飛奔而來,看著他的腳,不禁微微皺眉。
“哎?你在寫字?”夏長玉站定,歪頭看著地上的字跡。
葉斐玉淡漠地“嗯”一聲,扔掉手中得樹枝。
夏長玉看著地上的字跡,不禁挑了挑眉毛,“你寫我名字幹嘛?”
給你個小人兒,你是不是準備扎扎呢?
葉斐玉一怔,迅速低頭看,才發現竟然是滿滿的“夏長玉”。他有個毛病,琢磨誰時,就習慣寫那個人的名字。就好像那時候一直琢磨韓王,就總寫“韓”或者“俞錦尚”一樣。
“小熊,你啥意思?”夏長玉齜牙一笑,蹲在地上手託著下巴,一臉玩味。
“沒什麼意思,”葉斐玉雲淡風輕地用腳抿了抿地上的“夏長玉”,“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