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
波瀾壯闊的大時代誓要展開,這是誰也無法抵擋的大潮。是宏圖偉略,還是死於路骨
望著遠山流水,前途未卜,朱由崧的指尖緊緊握在了一起,嘴唇抿緊,目光迸發出堅毅,心中轟然:“天要埋葬大明,地要覆了我華夏文明,那我定要這天地反覆,盡掌萬里河山”
“人定勝天,誰言歷史不可改縱觀天下,風雲滌盪,江山如畫,吾欲肆意狂改,定要天下豪傑盡跪膝下”
朱由崧雙眼內勃然的野心如烈火般熊熊燃起,胸中開渠,竟起了豪情,一首臨江仙肆意狂歌: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是非成敗轉頭空。
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髮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
一壺濁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原本應是蒼茫音,如今卻了了清脆,少了一份縱情,不過在黃河之上,卻不失其意境,想來早已死去的楊慎應該無憾矣。
就在朱由崧雙手背後站在甲板上肆無忌憚的狂飆嗓子時,身後徒然響起了一聲嘶叫。
“啊”
清脆的女童音尖聲嘶喊,音調拉得老長,如同超聲波攻擊般,嗡嗡嗡,久久迴響,朱由崧整個人不好了,神色陷入呆滯,驀然身子禁不住顫了三顫。
“母妃,不好了,哥哥發瘋了”
叫喊間,朱芊芊唰一下蹦起就往船樓內跑,“母妃,快來呀”
“小芊芊”一聲厲呵,朱由崧臉都黑了,咬牙切齒,卻也只能兀自看著其跑開的小小背影,久久不能釋懷。
“少爺,少爺,您怎麼了”
不時間,溫倩溫麗兩姐妹從船樓裡跑了出來,渾然不顧胸前的波滔洶湧,提著裙襬就奔赴了過來,一臉的焦色,立馬問詢:“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無事”
朱由崧呼了口氣,擺了擺手,心道朱芊芊越來越淘氣了,看來哪天不狠狠打屁股是不行了,就連哥也要耍。
這般想著,眼神兒不經意落到了她們的胸間,蘿莉,衣襟下高高的撐起。
朱由崧心下怦然,暗暗吃驚:“嘶,不經意,一年多點都長得這麼大了”看了看雙手,發現以自個的這雙小手好像合起來都有點抓不過來呀。
“少爺,江上風大,要不先回船樓內吧”近九月的天已經轉冷,朱由崧身上的衣袍過於單薄,溫倩手上拿了件貂皮帔帛披到了他的肩上。
“哦哦”
愰惚間,就這樣被拉進了船樓。
朱由崧的房間在於裡閣,路過了兩邊母妃的對間,三人並行的通道徑直處那個房間便是他的住處了,當然朱常洵的住處並在於此,而是居於更高一層,浮天閣裡有個厚重沉穩的古鐘,鑄於嘉靖年間,象徵著國泰民安。”
“還有啊,要是站在閣樓的是答應了啊”朱由崧雙眼眨了眨,探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就擒了過去,溫中帶軟,嘶,這感覺。
“呀”
一陣酥麻瞬間從胸尖襲來,溫麗低頭一看立馬呆怔,臉兒上爬起一抹紅潤。
“少爺,少爺”溫麗嚅嚅不敢重言,只得按下了那隻小手。
“咳,嗯,那個,你答應的,可不能反悔啊。”朱由崧摸上感覺頗有手感,臉皮立馬變厚了,恬著臉道:“你早晚是少爺的人啊,現在摸摸也沒事兒,是不是”
“呀”
正說著,朱由崧撫上了一小粒上,輕輕捏了捏,不覺得間溫麗身子一顫,竟是出聲叫了下。
“麗麗”
姐姐溫倩一腳踏入房門被這一聲顫人的叫聲驚得立馬抬頭望去,只見溫麗蹲下死死按著胸口,朱由崧歪坐在凳几上一手探進了溫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