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等他們回過神,一同將發瘋的偂族人制住,壓摜在地。
受到大力的撞擊後,那個陡然發瘋的偂族人立時便醒來了,抬起頭望向四周,臉上還殘留著驚恐害怕以及不明所以。
恰巧這時,荼利面容陰沉地帶著一些偂族人走了過來,對著剛從屋內走出的撒卬說道:「我那個屋子裡一個人都沒有了,你這裡幾人?」
撒卬看了眼仍舊在地上癱坐著、似乎已經被嚇傻的葉子,道:「三人,但跑了一個。」
荼利聞言,嘴角冷笑著勾起,眼神陰翳道:「你帶著這兩人去準備祭祀,我去找那個逃跑的人出來。」
「我看她能跑到哪裡去。」
撒卬沉默地點點頭。
隨即,安興和葉子兩人被偂族人拖走。
……
與此同時,魯成和老侯也在山谷外面剛剛制住三麻。
魯成在夜晚帶著老侯和三麻兩人從一線天的夾縫之中離開偂族人居住的山谷,到了天懸峽谷這一邊的河岸上。
他們找到那兩個擱置在這裡的木筏,打算趁著明天天一亮就去對面的崖壁上面尋找金棺所在。
畢竟晚上攀爬,風險太大。
萬一稍不留神沒有看清楚腳下,踩空了,那可就是送命的事情。
但就當他們在河岸邊上休息時,三麻的情況突然就變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魚鱗居然開始快速的蔓延,從手臂到肩膀、脖頸等處,看起來很快就要蔓延到臉上一樣。
三麻忍不住情緒不安,表情也變得驚慌愕然。
「老、老大,我這會不會有事啊,為什麼會長得這麼快……」三麻忍著抓撓身體的衝動,嗓音微顫地望向魯成道。
魯成眼神不定,但寬慰他說:「不會有事的,你別忘記其他人也和你一樣長出了魚鱗,而且有兩人長出的時間比你早。」
「我就不信他們不會想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等到了天明,沒準他們已經找到了那東西,或者……」
或者他們被偂族人發現、抓了起來。
但無論是哪一種結果,魯成都有應對的辦法,他想的最好的結果是坐享其成。
三麻暫時勉強的被魯成安撫下來。
但是,臨近天亮時分,魯成站起來,他打算去對面的崖壁上尋找金棺。
有趙教授那些人牽制著偂族人,就算發現他們也不見了,偂族人恐怕也一時半會兒不會想到要來天懸峽谷這裡尋找他們……
想罷,魯成叫老侯和三麻起來。
老侯依言站起,走了過來。
可是三麻卻仍然坐在原地沒有動彈,他低垂著腦袋,肩膀蜷縮,微微顫抖著,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兒。
魯成不禁與老侯對視一眼,兩人慢慢靠近三麻。
隨即,老侯在三麻的肩膀上拍了拍,喊了聲。
三麻的身形一頓,聞聲抬起頭,看向魯成和老侯兩人,聲音彷彿是從喉嚨間溢位來的一樣,沙啞且含糊不清:「老、老大,我、我……」
魯成和老侯待看清楚三麻的模樣後,明顯吃了一驚。
——因為此刻,三麻的臉上已經長出了不少魚鱗、形狀略顯恐怖,並且雙目通紅,情緒好似很不穩定。
果然,就在下一刻,三麻朝著魯成和老侯兩人撲來。
兩人的身手都很不錯,也並不是全然沒有任何防備,因此,在三麻撲過來後,魯成和老侯合力,很快地便將人制住了。
老侯邊壓著三麻不能動彈,邊不由得奇怪地說了句:「三麻的力氣好像變大了。」
「老大,他這是失去理智了嗎?」
老侯在魯成的指示下拿出繩子將三麻捆綁起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