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聲,甚至還迎合了他。
她不禁流下痛苦的淚水。
“昨夜,我記得是你先誘惑我的。”風琅淡笑著,執起她一綹長髮,嗅聞那清雅的淡香,“只不過,我大致猜得到你那麼做的原因。”
冰湖僵直的身軀在聽到他後一句時乍然回頭,“你是什麼意思?”
他的意思是說,他明白昨天她故意誘惑他的原因,而他心甘情願往裡面跳?
“昨夜那個人到底是誰?”他注視著她。
原來他其實是知道的,但他接受她的誘惑,這個風琅,真是狡猾無恥!
她轉過頭去,不理睬他的追問。
他也不勉強她,因為他並不在乎,西齊國力強大,並非幾個奸細就能打倒的。
她躺在床上背對著他,被剝奪的自尊、被玩弄的身體,依然有著難以啟齒的痛楚,絕望的淚水不停地流下。這輩子,從未為任何人、任何事流過淚,因為她一直以為,弟弟體弱、父王年邁,她應該堅強,必須堅強;但一切的執著和信念,卻在昨夜被他破壞殆盡。
在西齊,她就只能這樣成為他暖床的工具,遠離她所有的夢想嗎?
“怎麼?做我的女人真的讓你這麼痛苦嗎?”溫柔的話語響起,炙熱的呼吸吹在耳邊,他火熱的胸膛貼在她光裸的背輕輕摩擦。
冰湖身體一僵,昨夜的回憶如排山倒海而來,她咬緊牙關用力推開他的手。
風琅的眸子一黯,壓抑住蠢蠢欲動的狂潮,他沉下臉宣告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到我的棲鳳樓來。”
冰湖僵著身子,沒有應答。
風琅突然輕笑一聲,“不要自尋短見,更別想要反抗我。你別忘了,西齊的兵權都掌握在我的手中,現在的東陵根本不堪一擊,你不會希望你的子民因你而死吧。”
他無法解釋自己昨晚的行為,與女人之間,他一向喜歡你情我願,從不強迫。而那天用計灌醉她,也只是想確定她是男是女,可是昨夜,當她主動吻住他時,他全然地失控,再也放不開她了。
她的身子顫抖起來,風琅是個惡魔,他把握住她的弱點。
她不會自尋短見,那是懦弱的行為,但……她真的連反抗都不能嗎?以後的日子,就這樣天天陪著這個可能滅了她國家的男人上床嗎?
風琅的手又開始沿著她曼妙的曲線慢慢下滑,清楚地表明他的意圖,他想再次佔有她。
冰湖閉上眼,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
她光滑柔亮的長髮披散在枕上,閉著眼任他為所欲為,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呻吟;當他終於又一次釋放在她體內時,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公主,你不能進去。”是門外侍女的聲音。
“滾開,本公主要進自己王兄房間還用得著你這個奴婢管!”輕彤叱喝著,緊接著一頭衝了進來。
“王兄,冰湖哥哥不見了,你知不知道……”
叫聲乍停,輕彤張大了嘴,望著床上的情形,呆立在原地不動。
冰湖羞憤地抓起被子想蓋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軀體,風琅卻偏不讓她如願,依然維持著壓在她身上的姿勢,溼熱的吻沿著脖頸下滑,滑到了她雪白的肩上。
房中瀰漫著濃濃的情慾味道,冰湖的脖頸上、肩膀上一塊塊青紫的印記,還有風琅的動作,在在提醒了輕彤一個事實。
“冰湖哥哥……你、你們……”她拼命搖頭,不敢相信自己純純的愛情夢破滅。
“她是女人。”風琅冷笑地拋下一句話,他早已對這個小丫頭老是霸佔著冰湖極度不滿,此刻更是毫不容情地揭破這一個事實。
“你……嗚……你們都欺負我。”輕彤大喊,朝外面奔了出去。
冰湖的臉色變得慘白,風琅卻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