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都閃爍著精光;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個個的度都鄹然快了幾分。
“停!”
當他們來到一片群山上空;那位在飛在最前面的徐客卿,突然向後一擺手;神識傳音呵道。
剛剛像往常一樣,神識一掃眼前一片山脈,憑著他多年的經驗;對入眼的這片山脈就覺得不對勁,隱隱有種不祥之感;到了他這個層次;直覺也越來越敏銳;越來越準,不可能憑白無故地產生這種感覺;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裡有埋伏。
雖然一時自己尚未覺察那股不祥的感覺到底來自哪裡,到底哪裡不對勁;但曾經就是自己這種感覺,救過自己的命,而且不止一次。
黑裳中年男子於是神識再次一掃;整片山脈的一幕幕,都清晰的印入自己的腦海;雖然有六股小強盜;二三人一小集體,總人數也就只有十幾人而已;與一路所遇所見強盜沒什麼不同;更重要的是,他們的修為沒一個過築基期;更別說結丹期了,在自己眼中,不過是一群螻蟻而已;根本不放在眼中。
那到底是為什麼呢?難道還有隱藏勢力?心中暗自不禁疑問喃喃道。
而就在這普普通通,看似沒有什麼不同的山脈深處,一處,靜得連針聲,都猶響耳旁的小山谷;甚是幽靜怡然;但在一快看似長滿青苔的山壁後面;卻翻起滔天巨浪。
“咦!他們居然突然停下來了,並沒有飛入山脈之中。”正臉色淡定,操控一切的灰衣老者突然驚訝說道。
“什麼!江師叔;您說;您說他們忽然停下來了;沒有進入我們的埋伏圈,難道現了我們?又或者,事情已經敗露?”
黑衣中年男子,看著盤坐在眼前的灰衣老者;驚疑問道;再也不復以前的恭敬之色;這可有關本宗復興大業啊!如此重要怎麼能出現紕漏!滿臉陰沉在洞中來回走動,神情甚是沮喪。
灰衣老者自然深知其中的厲害關係;面色也甚是難看。
而紅衣美婦雖並未說話;但臉色沉重,眼中流露出一絲惋惜之色;似哀似嘆地微微低下了頭。
至於四周的七八名弟子更是不敢說話;連呼吸都變得微不可覺;生怕惹得這兩位師叔或師祖不悅;把火撒在他們身上;那時哭都來不及。
整個洞府之中的氣氛,好似在不知不覺間,又好似是一下子就陷入一種沉重、陰冷的氛圍。
就在此時,灰衣老者又不確定地緩緩說道:“他們應該還未現;剛剛,又感到結丹初期的神識,在無意中掃過我所佈下的法陣,而他們更還是停留在原處。”
這一句,猶如一塊碩大的天外隕石;穿過厚厚的大氣層;經過與空氣不斷飛摩擦;變得宛若乒乓球大小;卻通紅;紅得紫;落入波光粼粼的湖面;原本就不平靜的湖面,頓時猶如沸騰了一般,兀地翻滾起來。
“什麼;江師叔;你的意思是說;是說他們還未看穿我們的計劃;還只是處於懷疑階段?”黑衣中年男子聽著灰衣老者的話;一下子轉過身;表情甚是激動;原本灰暗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充滿陽光。
灰衣老者也微笑著點了點頭;緩緩站起。
“哈哈!我天魔宗復興有望!”
黑衣老者神情甚是激動,從天堂跌到地獄,又從地獄升回天堂,如此大的反差,再也沒有作為築基期修士應有的沉著,眼中都含著淚水,心中更是在暗自不停地吶喊:父親!我一定會完成你的遺願——完成天魔宗的復興大業。
還依稀記得,在父親壽元將耗盡,臨死之時,所說的每一句話:“峰兒,為父一生,窮畢生之力,就是為使天魔宗,重現昔日輝煌,咳咳,唉!可時不予我天魔宗,天魔宗依舊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而你,峰兒,咳咳,為父也沒有給你多少關愛,從小都不讓你出這迷霧森林半步,逼著你修煉,為父愧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