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如果失去了和外界交流的能力,那麼他們必然只能面臨漸漸衰落的命運。”
胡小天道:“蘇大將軍把事情看的如此明白,為何不與我攜手共同開創一番繼往開來的恢弘大業呢?”
蘇宇馳微笑道:“我們蘇家滿門忠烈,生為大康人,死為大康鬼,公子的一番好意我心領了。”
胡小天道:“蘇大將軍難道不記得我曾經告訴過你的事情了?”胡小天早在上次黑沙之會上就已經告訴蘇宇馳,真正的皇帝龍宣恩已經死了,現在當政的就是七七,記得當時蘇宇馳的態度似乎有所鬆動,可沒想到今次回來,蘇宇馳卻又變得如此堅定,看來他前往康都這一趟,七七一定做足了功夫,否則蘇宇馳不會表現出這樣的堅定,其實從最近鄖陽增兵就能夠看出,朝廷給予蘇宇馳相當大的支援,七七這妮子的手段,胡小天瞭解頗深,她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善於籠絡人心,連洪北漠、權德安、任天擎這樣的人物都能被她整治得服服帖帖,更何況蘇宇馳這個武將。對將領來說沒有比信任更大的恩寵,士為知己者死,原本胡小天還希望蘇宇馳看清形勢轉投自己的陣營,現在來看似乎可能性不大。
蘇宇馳道:“只要大康在一天,蘇某就會為大康盡忠。”話已經說得相當明白,縱然老皇帝死了,可大康還在,他效忠得不是龍宣恩,而是大康。
胡小天道:“蘇大將軍忠肝義膽真是讓人佩服,在下只能祝福你了。”
蘇宇馳道:“胡公子如果只是祝福,那麼蘇某還真是慶幸了。”他認準了胡小天要藉著這場戰爭做文章。
胡小天笑道:“以後的事情誰會知道呢?縱然你我成不了朋友,可蘇大將軍始終是我敬重的人,他日若有什麼難處,別忘了我,我這裡永遠向蘇大將軍敞開大門。”
蘇宇馳笑道:“胡公子以為我會敗給他們嗎?”
胡小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我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鹿死誰手,誰有知道呢?”
蘇宇馳道:“只要蘇某有一口氣在,任何人都無法從我的手上拿走鄖陽。”他這句話說得斬釘截鐵,分明是說給胡小天聽。
胡小天心中暗笑,並不是話說的強硬就可以做到,任何人在大勢的面前都無能為力,他此時已經堅定了念頭,今次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將蘇宇馳這顆釘子拔去,此人的存在對自己始終都是一個威脅。
胡小天道:“對了,望春江水賊的事情還望蘇大將軍多多關注。”
蘇宇馳道:“此事我已經派人加強西岸巡防,我可以向胡公子保證,此事與我方無關。”
胡小天點了點頭,心中暗自奇怪,蘇宇馳說跟他無關,此前謝堅也說與興州無關,還真是怪了,難不成這水賊只是流寇?這一帶又有哪個流寇敢如此大膽?
這次白狼堆會談顯然沒有達到預想的目的,如果胡小天不是對蘇宇馳有所期望,他根本不會親自跑這一趟。回程途中,霍勝男也看出胡小天心中不爽,輕聲勸慰他道:“人各有志,何必勉強?”
胡小天道:“我只是有些奇怪,蘇宇馳好像充滿信心,似乎有了致勝的把握。”
霍勝男道:“他目前只有不到六萬兵馬,鄖陽又無險可守,西川和興州若是同時夾擊他,恐怕他很難擋住啊。”
胡小天道:“你有沒有覺得,他似乎有恃無恐,今天跟我見面跟我結盟的願望並不強烈,反而隱隱透露出一種威脅我的味道。”
霍勝男笑了起來:“怎麼可能,你多想了吧?”
胡小天搖了搖頭道:“但願是我的錯覺。”
霍勝男擁住他柔聲道:“你不要把自己搞得太匆忙,自從返回之後,就片刻不停地忙於公事,應該適當放鬆一下了。”
胡小天點了點頭道:“也好,途經沙洲牧場的時候我們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