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聽到老九的呼聲,急忙側滾,但仍被帶走了一塊手肘上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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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天媚術?陳沖在哪?他在哪?”剛剛藤蛇重重撞擊地面的巨大震動將織子從回想中驚醒,織子望向十一。
十一想起織子習的是天媚術還是因為自己這麼多年在黃道中打滾卻仍然無法抵擋織子的媚力才想到師門的典籍中有這樣一門奇術,他也只知道這樣一個名稱和知道這門奇術無人可以抵擋而己,現在織子的目光望向他,十一忙低下頭,現在他是萬萬不敢和織子對視,現在的他比一個當兵三年的青皮還不堪。(亂語:有句戲言,當兵三年,母豬變貂嬋)
“陳沖?你怎麼知道陳沖?”十一很訥悶。當年師兄東渡,說是要幹一件驚天大事,還對他說他對不起師父和他時,十一便覺得不妥,師兄東渡後便沓無音信,自己從某一天開始學習道術毫無進境,而師父的身體越變越差,師父彌留之際對十一說,“別怪你師兄,為了守護神州,一戶一族一脈都微不足道,只是苦了你,你雖有天資,但也不得不為神州付出了。好...好...乾坤挪轉移天...陣...”後來十一翻閱典籍時知道要布這個陣是要以一脈作為代價,但自己卻沒死,只是無法學習新的道術,難道師兄的大陣未竟全功!但一直找不到師兄問個明白,自己的那點卜算連師兄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現在這人問起陳沖,難道她跟師兄有什麼瓜葛?
“他?他又是誰?無名無姓無緣無故地來個他...”十一越發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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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子拍了拍燕伶俜抱著自己腰的手,燕伶俜放開手,織子慢慢走向十一。現在,或許只有這個人能告訴自己陳沖和他在哪,因為他知道天媚術!
老八和十三看織子走向十一,相互遞了個眼色,然後一左一右撲向織子。燕伶俜剛要提醒,織子卻對她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勁風罩向織子,然後撞在一起,老八和十三勁風籠罩的竟然是織子的假身。老八和十三心一寒,連忙跳開,但織子卻沒有攻向他們,他們知道若是剛剛織子趁自己兩人因攻到假身失神的一剎,便能取了自己兩人中一人的性命。
如果換作多年前,織子肯定這樣子做了,但現在她急切地想知道陳沖和他的下落,而且這些年在地下,她對自己當年在神州幹下的事隱隱有些後悔,不願再多造殺孽。
我們所經歷過的一切,其實都被卷存典藏著,一旦開啟了,就從記憶中遙不可及的角落裡飄出來。織子很不願回想起那些事情,但十一的話啟開了她潛意識中深深的傷痛。她急切的想從眼前這個人的口中知道陳沖的下落,她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想在陳沖的面前哭訴。“這麼多年,我一直在找他,只有這個人燃燒過我的心...但他,卻同時又傷害我那麼深...”織子知道自己的問題只有陳沖才能解答。現在,她已經把她來HK的目的給忘了,她沒想再找李黑。
聽到織子的腳步聲走過,十一輕輕嘆了一聲,“來了,終於來了,看來,這次的死亡從我開始了。”卻仍是一幅無畏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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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主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我看你們還是束手就斃,那樣還能得個全屍,要知道我是很難許下這樣的願的...”
老九的臉色越見難看,副教主傷勢恢復後不斷地用藤蛇想要破開地面以從土地中獲取養份,藤蛇的力道越來越大,老九已經漸漸堅持不住了。
老九啞著嗓子,重重咳出一口血痰,“誰死誰活還不清楚,只要毀了你的金屬絲或是這株樹,你後力無繼,而我守住這三十厘米厚的混凝土讓你接觸不到泥土,你就...”老九又咳嗽起來。
副教主面色一冷,“你們還有機會嗎,我現在就要了你們的命...”他知道老九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