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在一起,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兩顆心緊緊相連,沒有人能決定他們可不可以在一起。
夜裡起了風,深深替四爺揉了半個小時,四爺攥住她腕子,沒再讓她繼續,怕她累。
深深點點頭,也確實累,時候不早了,想睡覺。
她站起來,收拾掉床櫃上的東西,關上窗戶,開始替四爺脫衣服。
四爺赤膊後突然情潮湧動,將深深抱住,大手勾著她腰,臉埋在她身前喃喃低語:“既然老太太已經知道,晚上就和四爺睡在一起吧。”
“不是你跟我說,結婚前,不準和男人單獨待在房裡面麼?”
四爺扶著她胳臂,將她輕輕推開,抬起下巴頦,說道:“這怎麼能一樣?我是誰?劉鼕鼕是誰?腦子沒糊塗吧?”
她自然懂,但笑不語,推開四爺,開始幫他脫西褲。
……
伺候四爺躺下,深深下樓,去了溫佩玲的屋。
樓下已經熄了燈,她腳步放輕,到了門口,叩了兩次門,說道:“奶奶。”
裡面人沒睡,立刻應聲:“進來吧。”
深深推門進去,看了坐在床邊的溫佩玲一眼,反手合上門。
“四爺已經睡了。”
不知道怎麼開場,所以尋了個適合的話題,溫佩玲也點點頭,還說:“你辛苦了。”
穿著棉拖,腳步沙沙的,溫佩玲從床邊走到房裡的兩張單人沙發邊,指了指自己對面的,轉臉對深深平和的說道:“來,過來坐下來。”
深深走過去,坐下,等著溫佩玲開口。
人上了年紀,但保養得當,在溫佩玲臉上,看不見歲月太無情的摧噬。
溫佩玲疊起腿,淡淡說道:“你跟名傅,私底下商量過未來麼?”
未來?指得應該是結婚生子吧?
深深低頭想了一下,才重新看向溫佩玲,講:“有的。”
“名傅是怎麼打算的?”
雖然還猜不透溫佩玲此番何意,但深深還是如實說了。
溫佩玲聽後,低下頭,看著自己膝蓋,右手食指在上面點了點。
“你敢和名傅的父親做一次DNA鑑定麼?”
以這種方式詢問,被問及的人還是不可避免的產生了一絲緊張和不適。
深深想,如果不幸,她真是嶽文山的私生女,那她和四爺要怎麼辦?一旦產生這樣想法,她就覺得,千萬不能是這個結果。
“做吧。”
溫佩玲看著她,面前這姑娘還不到20。
“就算你不是名傅父親的女兒,我也不喜歡你嫁給名傅。男女各方面條件都要匹配,年齡不合適,就會存在代溝,各種觀念也不相同,怕是過不到頭。但名傅是我兒子,他開口了,我就算不樂意,也不能不答應。我自己婚姻失敗,我更希望我孩子幸福,這是我的心裡話。”
深深抿了抿唇,說:“謝謝。”
“不用謝我。”溫佩玲講:“你出生不詳,我是不喜歡你的,何況你還是我們
tang家的養女,這些年跟名傅住在一起,你們發展成戀人,總歸是要被人說三道四的,名傅事業做的好,江城人都知道他,這事肯定會給他帶來很大的影響。至於你,你年紀輕輕,真的想好了麼?如果再遇到心動的男人,會不會見異思遷?”
深深苦笑了一番,對溫佩玲講:“婚姻,只有經歷了,才知道它好不好,適不適合自己。每個人的命運不同,很多事都是上天註定的,像緣分一樣,我能做的,就是珍惜。”
“你年紀小,但想法還是很成熟的。”溫佩玲笑了笑,轉臉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回房吧,剩下的事,我安排好了再找你。”
深深點頭,起身,對她道:“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