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就是阿溫最大了。
在城樓上跟族人談天說地的阿溫很快冒著風雪過來,又起大風大雪了,大巫師想要回部落只怕還要晚幾天才行了呢。
進了屋子裡,阿溫瞧見薩萊失了精神的模樣,不由笑了起來。聰明的大巫師也有犯錯誤的時候呢,揮揮手讓不知所措的族人們退下,等到屋子裡安靜到僅聽到柴火劈啪阿溫才走近,伸出手,對薩萊道:“起來吧,大巫師。”
等了好一會,阿溫才看到失神的薩萊動了動眼睛,然後怔怔看著他,漂亮到讓女人們都要妒忌的面孔露出迷茫,他說,“阿溫,我發現自己錯了,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改正?”
他說的應該是還有沒有機會重新得到巫師月嗎。
其實,從來沒有失去過就不用去怕。巫師月要真沒有原諒大巫師就不會讓他特意帶件親手縫製好的獸皮大衣過來。
見薩萊無意起身坐到火堆邊,阿溫將柴火挪到他身邊坐下來勸道:“其實讓我來說你跟巫師月也沒有什麼大事情,怎麼說呢,我們都是習慣族人服從的,突然間有一天遇到一個處處不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女人,哈哈,我們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呢。”
“大巫師啊,你要慶幸巫師月心裡是有人呢。不像我,明明喜歡庫倫,追了追了這麼久,我是上都上了,結果她還是不給我一個正眼看。你說我過來這麼久也沒有見她帶句話過來,好歹巫師月親手做了件獸皮大衣讓我帶過來給你穿呢。”
說到獸皮大衣讓怔怔的的薩萊緩了緩神色,他看著阿溫不確定道:“你的意思是巫師月並沒有生我的氣?嗯,就是指我突然間負氣離開,也不告訴她一聲為什麼我會生氣。她真不介意,不生氣了嗎?”
……
大巫師,你不要告訴他,你……完完全全是將巫師月甩在後面,連句給彼此之間開口解釋的機會也沒有吧吧吧。
阿溫囧了。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呢,不過,我是覺得像巫師月這種連自己的獸皮衣褲都有人縫好送到手裡的,她能給大巫師你親手做件獸皮衣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呢。也只有她的男人才會得到她親手做的東西吧。”
也許是對阿溫敞開了心懷,薩萊在他面前倒是什麼話都可以說了。點點頭,道:“這個確實,巫師月也只有給我們幾個男人有做過東西,還有就是給幾個小孩子做過衣褲。”
不意間,都在妒忌小孩子能得到妹紙的衣褲。
整得阿溫是哭笑不得道:“我要是能得一件庫倫親手做的衣褲,她就算是給別的男人也做了件,我都不會生氣,只會樂呵呢。”
蒼措部落的男人們現在喜歡相互吹起來,只要自己女人對他好一點是恨不得讓所有男人知道,恨不得讓所有窺視自己女人混蛋們趕緊別再惦記著。
“大巫師,你是不是很挺介意巫師月有幾個男人?”阿溫也是瞧出薩萊這次是敞開說話的模樣才敢這麼問出來,換做平時,他就算知道……也會選擇閉嘴。
薩萊抿抿嘴角,半響才翁聲翁氣道:“不是挺介意,是非常非常的介意。每次我看到她跟他們一會抱,一會親嘴的就是受不了。狠不得衝上去將他們分開,自己把巫師月藏起來!”
說得那個咬牙切齒的,讓阿溫都無語了。
“我只想說,你還能繼續留在巫師月身邊真是一個奇蹟。首領啼,首領芒還有狼王沒有悄悄幹掉你就已經是他們的慈仁了。”阿溫嘴角抽搐地分析起來,沒有經過過跟女人們相處的大巫師,簡直就跟一個小孩子似的。
薩萊黑臉了:“我身為巫師,誰敢暗中幹掉我?我沒有幹掉他們就是好事了!”
“但他們是巫師月擁有的男人啊,在沒有你之前,他們就是巫師月的女人了呢。大巫師,你不覺得自己太……太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