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啼聞言照做,用拉一扯……本是粉筆大小泛著光澤的鹿筋一下子拉得很長,同時繃勁也很緊吳熙月幾乎都快拉不住自己手裡的這端。
“月,你拿鹿筋做什麼?想用來穿獸牙掛在脖子上面?”芒在處理上回打回來的熊皮,曬了好幾回上面還沾著碎肉需要全部扯掉才行。這些事情應該是女人們來做的,男人們是沒有耐心來處理,芒便自己拿了過來並說好處理完是要送給巫師月的。
他抖抖整弄到差不多的獸皮,對著吳熙月的身子比了比,突地又笑了起來,溫潤眸子裡的笑意就像是桃花樹下面的流水潺潺,“這塊獸皮倒是可以把你整個身子都包住了,月,等下次再飄雪你披上它,很不錯!”
一看就知道是哈達打回來的大熊,只有哈達才知道怎麼打死大熊不怕熊皮會破損。
啼看了一眼挺認同的,薄笑邊也綻放柔笑,“確實,等下雪天穿上它到外面走動也不怕冷了。”在他們眼裡熊皮是最好的獸皮。
白了他們兩個一眼,吳熙月哼嘰聲道:“我在弄正事呢。”甩了下拉回來一下子恢復韞勁鹿筋,“這東西夠力不?我想要拿它做個好東西出來,整出來後會比石器更加很多好。”
已經看到他們倆個人眼裡同時一亮,也對,償過石器帶男人們帶來的幫助,再想一下她說經石器更好用的東西……,肯定是件了不得的東西了。
“需要我們做些什麼事情?”啼向來是個行動派,不動聲色地幫助著吳熙月,他無法想得這種吃到嘴裡嚼都嚼不爛最後是隨便丟到一邊的東西還能做什麼。
芒倒是笑了起來,“我以為月是要拿鹿筋來穿獸牙,細骨掛在脖子上好看呢。”玉色眼裡閃爍的亮光異為熾熱,並非是因為得知吳熙月又會整出一件什麼好東西出來,而是高興自己終於可以跟啼一樣同時知道她的想法。
打磨石器……芒先前是不知道的,為此還失落了許多。
“我還要你們砍些落葉松回來才行,到時候我弄出來你們就知道了。”見此他們怎麼整弄最原始的弓箭,吳熙月對此還是相當有信心,“趁現在還早你們去砍些落葉松回來,我看看這幾天能不能把東西弄出來。”
落葉松砍回來並不能馬上用,而是需要用水泡個一天兩天讓木料吸足了水才行,再放到火上面一烤軟便把鹿筋拉緊兩端,一把很簡單的弓便做出來。
這附近最多的就是落葉松,沒有一回兩人便在扛了回來,吳熙月吩咐他們削去一邊的樹皮從削出需要做弓的木料出來,再讓他們拿到溪水邊泡起來等到明天天亮再去取回來。
一系列的程式看上去相當簡單但對工藝上面完全不懂的兩個原始部落男人來說已經是很複雜了。
他們認真聽著,仔細做著生怕自己會錯過一丁點,從而誤了女人的大事情。
“要不要再拿草藤把木材捆起來放到水裡?就這樣放下去可能會讓溪水沖走。”芒十來根一邊連著樹皮,一邊光滑的木料放到水裡問起在上流用雪水洗手的女人,見到她雙手被雪水浸得通紅也顧不得木料了,一股腦兒丟到一邊跑過來飛快握住吳熙月通紅雙手,心疼道:“怎麼用雪水洗手了,這種水不能洗手,凍傷了會讓手很癢很癢。”
他說的是凍瘡,在原始部落裡是最常見的。
吳熙月由他搓著手,心裡是暖暖的,“偶爾用雪水洗洗手也有好處,我只是洗一下又沒有經常放到水裡不會發癢。”芒的手指比啼的還有修長,指骨也很秀氣跟他俊顏一樣雅緻,吳熙月不由多看了幾眼。
“還是少碰些雪水。”搓到她手發熱芒才牽著她走到丟到凌亂的木料邊,“這些還是用草藤捆好再放到水裡吧,山上面的雪都在化,流進溪裡的雪水會越來越多。平時這條小溪都是沒有,最近才出現。”
應該是常年乾涸只要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