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女人啊。怎麼敢……怎麼敢用樹枝打啼啊,神靈啊,這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啼是首領,他不會讓一個女人打到她。
“怎麼,你不相信嗎?嘿嘿,要不要試試,如果我贏了,在冬季前的獸皮你把我的那份也弄了?”納雅開始耍起了小心思,嘿嘿,現在部落女人多了兩個,臥槽!她以後更輕鬆了。由其是才滿,格桑她們非常勤快,有什麼事情都是搶著去做,咳咳咳……就讓她們多做點吧。
才滿抿著嘴笑起來,“可以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敢打男人呢?”能留在部落裡已經是神靈賜給她的好運,多洗獸皮又算得了什麼呢?
對一個長期被男人奴役的女人千萬不要去指望她有多大的抱負,多大的野心。也正是如此,吳熙月才有意讓她們留下來。
她才說話,叢林裡一下子傳來啼悶沉沉的聲音,緊接著族人聽到他在說,“是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該藏起來不面面……,唔……”腿上又被抽了一樹枝,饒是啼這種皮糙肉厚的男人也痛到嘴角狠地一抽。
“月,你要再用力點打下來,我肯定會很久很久都不能走路了。要不……打後背吧,後背不痛一些。以前,你不都是朝我後背打的嗎?”啼俊顏含笑並沒有因為女人的放肆而生氣,女人衝上來就是朝他身上揮起樹枝,嘿嘿,不就是說明她很在意他遲遲沒有出去的行為麼?
遠目,貌似妹紙S的傾向,也就是施虐者。而啼呢有M傾向,也就是受虐者。兩者合在一起就組成的很和諧的S&M,哦,真是很和諧的一對,也許考慮讓妹紙拿著野牛皮做一條牛皮鞭出來了嘍。
才滿的眼睛已經瞪到非常大了,巫師月……還還還……還真敢打首領啊。神靈啊,她有膽子怎麼那麼大啊,竟然真的去打首領了。
“納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巫師月會打首領?”格桑很艱難地嚥了咽口水,她膽子比才滿要大一點,有驚震過後便向唯一熟悉巫師月的納雅求問,“我聽著啼,好像巫師月以前也打過首領啊。”
納雅眉梢都揚得老高老高了,“啼只有月才敢打,而我呢,打過黑耶,打過歸阿,打過哈巴達,打過……”她掰著手指頭開始起說自己打過多少男人,數著數著她現在部落裡的男人沒有不被她打過的……,除了啼,所有男人曾經都被她打過吔。
她這麼一說一數,讓還屈服在父權陰影下沒有走出來的兩個女人嚇到面色大變,眼裡驚恐流露看著納雅連呼吸都驟然停下來……。
“咳咳咳……”才滿捂住胸部臉色脹得通紅通紅重重咳嗽起來,她完全沒有辦法接受女人敢打男人這樣的事情。這要是放在她身上,早不知道被老達他們往死裡打了,哪還有命留著回部落啊。
看到都是曾經一起玩過的同伴因為被老達他們瞧上在還沒有成年就留在卜卜山,而自己很幸運留在了部落,這麼久過去,她早就忘記以前在男人們手上受過的痛苦。而才滿她們……卻是一直痛苦到現在。
想到這裡,納雅眼眶都紅了起來,伸出手臂一左一右攬過她們的肩膀,納雅聲色哽咽道:“不會再讓你們受到委屈了,不會了,永遠都不會了。只要有月在,她一起不會再讓男人欺負我們女人……。”
三個女人安安靜靜抱在一起,老人看一眼後繼續吃著燒肉,偶爾眼神會睃過嚷嚷鬧的樹林;真的很想用什麼東西把耳朵塞住,巫師月在……用樹枝打首領啼。這讓一輩子欺負女人的老人們很難接受。
但她是巫師,他們不敢走向前去教訓;原以為啼會出手教訓一下,結果卻聽到他主動說出來要讓女人打他的後背……,老人們整個神情都狠地扭曲了下。望天長唉,男人……怎麼就變成這麼弱了呢?
堤烏瑪死死咬住下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啼,那樣強大勇敢的男人竟然會願意讓一個女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