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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飯店,棺材打車走向火車站,我勸他留幾天玩玩,可是他說什麼也不肯,現在他急著把鳥紋上交,生怕中間還會出什麼變故。於是朋朋負責去送他,而我向那開遠的計程車揮了揮手。就這樣走了,剛才還坐在一起吃喝的三個人,如今又剩下我一個人形單影隻。
無所事事,我在街上瞎逛,現在才知道陽光對我來說是多麼的重要,現在的我寧可躺在房頂上曬太陽,也不願意再回到那黑暗的空間裡去。不知不覺來到老婆工作的地方,一間化妝品的銷售店。這個時候人不是很多,看到我的出現,她也沒有什麼大的反應,畢竟在她的時間上來說,我只不過走了一個晚上而已。
“回來了,玩的怎麼樣啊?我弟和棺材在哪裡?”
“走了,我們剛剛吃了散夥飯。”
三個怪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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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走得很匆忙,忙得連我手中的那本《不可說》都忘了帶走,而我也把它放在了家裡,裡面的古體字我根本就看不懂,而且後面的翻譯有很多都是錯的,所以我一直讓它躺在我的旅行包裡。
一個星期後我終於恢復過來了,這一天在家閒得無聊,收拾東西的時候這卷《不可說》便掉了出來。我拿起了它,一看到這卷古籍就又讓我想到在地下塔內的種種遭遇,現在的我反而特別的懷念這種感覺,也許和我是白羊座有關吧。少了刺激的生活,我整個人都很不自在,後悔當初說要退出有些早了,好在棺材給我留了面子,一個月,我只用了一個星期就打破了自己的誓言。
去書店買了本古體字的字典,這種字典很難買到,因為除了專家和學者外,沒有人會用這種字典的。好在售貨員從庫房裡找出了一本90年版的,滿是灰塵的拿給了我。我對他感謝連連,準備詢問價格:
“謝謝大姐,這多少錢?”
“不用了,給你吧,反正這東西已經沒人要了,這裡還有一本雜誌,都給你吧。”
我接過她遞來的雜誌,驚得手突然一抖,差點沒把這書扔到地上。這是一本舊得發黃的雜誌,封面上已經被潮氣弄得模糊不清,但臺頭的那幾個字卻還十分醒目的顯示著《古今秘地誌》五個大字。這本被棺材奉為神物的盜墓奇書,竟然就這麼輕易的出現在我們邢州市的新華書店裡。我翻看了一下,沒有出版日期,也沒有作者和印刷次數。我馬上問這個售貨員,她說她也不知道,這也是剛剛發現的,有可能是以前的工作人員掉在這裡的。
回到家我翻開了這本雜誌,裡面的字都有些看不清了,其中還有一些人為的畫線和註解,還有對每個字的現代體的寫法。我想,它和這本字典放在一起,也許當初的人也是和我同樣的目的,在研究古體字。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我開始了對《不可說》的翻譯工作,但事情遠沒有我想的簡單,有些字字典裡面都沒有,我只能根據前一個字和後一個字來猜它的意思。而那本破舊的《古今秘地誌》我也好好的儲存了起來,並且用數碼相機給每一頁都拍了照,這天正在電腦上利用放大的效果來看裡面的內容,朋朋卻突然來訪了。
“姐夫,你從那裡回來後,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開門見山的說了起來。
“沒有啊,吃得好,睡得好,沒什麼不對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了?”
他有些吞吞吐吐的,難以開口。
“說吧,我不會告訴你姐的。”
他好像下定了決心,長長了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
“這半個月來,我老做夢,一做就是三個,像看電影似的非常連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