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紐約後,徐良入住了哈德遜河西岸的凱悅酒店。
站在總統套房的落地窗前,正好可以看到河對岸的世貿中心雙子塔。
作為曼哈頓下城最高的建築,那兩座銀光閃閃的建築,在九月八號秋日的陽光下,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彷彿兩座高聳的獎盃,昭示著美利堅共和國全球霸主的輝煌。
鈴鈴鈴……。
徐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看了眼來電顯示,剛按下接聽鍵。
孫振平飽含著巨大喜悅的聲音傳了過來。
“徐總,好訊息,天大的好訊息。安然旗下最賺錢的提賽德電廠昨晚突發火災,目前拖累安然股價下跌了六美元,而且還在不斷下跌。”
“這個提賽德電廠對安然很重要?”
“非常重要……。”
透過孫振平的描述,徐良也漸漸瞭解了提賽德電廠對安然的意義。
在英國東北部有一個提賽德工業區,英國為了支援工業區發展,在1989年的時候決心在這裡修建一個大型發電廠。
安然作為美國能源巨頭,承接了這個專案。
在當時,這座發電量達到1825兆瓦,供應電量佔整個英聯邦電力4%,專案造價達到13億美元的電廠,是全世界最大的熱電專案。
93年電廠完工後,提賽德電廠每年為安然貢獻一億美元的純利潤。
記住是純利潤,不是營收。
可以說,提賽德是安然能源公司真正的支柱專案。
提賽德電廠被燒,對安然股價的影響是決定性的。
看著電腦上紐交所安然股價飄紅,徐良心中也高興起來。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
原本他真正的目標是九11,沒想到中間來了個提賽德。
“華爾街那邊託市的估計要氣死了。”
——
“該死的,基斯林那個廢物,他是怎麼管安然的?他知不知道現在對我們有多重要。”約翰·塞恩暴怒道。
成功的在做空安然上賺到錢後,為了拉昇安然的股價,他說服高盛自營部門,投資三億美元,以十倍的槓桿,操控三十億美元拉昇安然的股價。
配合高盛在媒體上放出的訊息,一切都很順利。
短短三天的時間,就把安然的股價拉昇到了54美元。
距離他給自營部門設定的平倉線就差六美元了,按照之前的局勢最多一個星期就能達到。
沒想到他這邊還沒得及高興,就冒出提賽德電廠被燒這麼大的簍子。
“boss,現在我們應該馬上平倉,動作快一些的話,完全可以保住成本,有前段時間做空的收益,我們依然是賺的。”
聽到秘書的提醒,約翰·塞恩也從暴怒中清醒過來。
剛要拿起電話打過去平倉。
房門被敲響了。
“進來。”
吱呀。
伴隨著開門聲,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有著一頭淡金色長髮,帶著棕色圓框眼鏡,嘴角微微翹起,氣質有些陰冷的中年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他,約翰·塞恩臉色一變,冷聲道。
“你怎麼來了?”
“聽說安然提賽德電廠發生了火災,我得到訊息後
說著,來人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自然的翹起二郎腿,臉上帶著微笑,一副我為伱著想的樣子。
“哼。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怎麼做。”
話落,給了秘書一個眼神,後者連忙轉身出去,給自營部門打電話平倉。
約翰·塞恩坐在了男人對面。
“桑頓,這次我雖然少賺了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