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意,但是下一代人他還是很滿意的。
尤其是楊思止的兩個兒子。
一個官至宰相的楊執柔,一個官至右金吾衛大將軍的楊執一。
雖說楊執柔是以獻媚獲得恩寵,坐上宰相之位的,但能從眾多獻媚的人當中脫穎而出,也是有些能力的。
就是不知道,這兩個人出生了沒有。
“真的?”
楊妙言將信將疑。
李元吉毫不猶豫的道:“比真金還真。”
楊妙言姑且信了,“那我派人去傳信了?”
李元吉點頭。
楊妙言叫上了女官,快速的幫李元吉活動了一番筋骨,然後匆匆離開了。
李元吉在楊妙言走後,舒展了一下筋骨,有些好笑的自嘲了起來。
“我能不能達成心願,做一個太平的王爺,還是未知數呢,居然操心起了以後的人才……”
“好高騖遠了,好高騖遠了啊。”
“……”
李元吉自嘲著,小半天就過去了。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
宇文寶捂著一個爛屁股,出現在了李元吉面前。
一見面,就忍著刺股的疼痛,仰著脖子道:“殿下,臣沒墜府上的名頭,也沒弱府上的威風吧?”
李元吉瞥著宇文寶這個憨貨。
都不知道是該罵他,還是該打他了。
宇文寶是沒墜齊王府的名頭,也沒弱齊王府的威風。
為了給齊王府爭一口氣,不惜冒著砍頭的風險。
可宇文寶太蠻幹了。
要是李元吉愛惜羽毛,不幫他背鍋,那他就涼了。
“你是沒墜府上的名頭,也沒有弱府上的威風,可你害得我被我父親一通訓斥,險些就要將臉留在太極殿了。
你的腦袋,也險些要留在大理寺了。”
李元吉沒好氣的喝斥。
宇文寶仰著脖子,道:“臣就是個粗人,沒有謀臣們那麼多花花腸子。臣就是看不慣別人騎在殿下頭上撒野,誰敢騎在殿下頭上撒野,臣就找誰麻煩。”
李元吉瞪起眼,“這麼說,我還得厚賜你咯?”
宇文寶聽出了李元吉語氣不善,趕忙低下頭,嘿嘿笑道:“那倒不用。”
李元吉惡狠狠的瞪了宇文寶一眼,“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宇文寶連連點頭。
李元吉鬱悶了。
就宇文寶這種毫不猶豫的認錯態度,下次他肯定還敢。
“叫你家那個小子,回頭到府上來讀書,我會先補他一個執仗親事,剩下的等他立功以後再說。”
李元吉哼了一聲說道。
宇文寶的眼珠子一下子就瞪直了,驚喜又激動的大叫道:“多謝殿下厚愛。”
李元吉冷哼道:“我是怕你把兒子教的跟你一樣沒有腦子,所以提點提點他。你回頭就給我滾到薛萬淑的帳下去充任司馬,跟薛萬淑學一學,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
宇文寶一個勁的猛點頭。
“臣馬上就去。”
對於李元吉將他扔到一個剛入齊王府的人手底下去當副手,他沒有任何意見。
因為李元吉將他的兒子引入府了。
那就說明他可以跟著李元吉混,他兒子可以跟著李元吉的兒子混。
他們家世代,都能跟著齊王府一脈混了。
這跟家臣就沒區別了。
算得上是府上絕對的心腹了。
羅士信、謝叔方等人再厲害,功勞再大,在這方面,也只能排在他後面。
所以,別說讓他去薛萬淑手底下做司馬了,就是讓他去給薛萬淑倒夜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