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為了秦王。
所以齊王領了聖旨,出現在洛陽城的話,我們很有可能也會得罪秦王。
我們一下子得罪他們三個,他們三個要是為難我們的話,聖人也只會向著他們。”
陳叔達皺起了眉頭。
李淵疼愛李建成、李秀寧、李世民、李元吉兄弟姊妹,那是朝野皆知的事情。
李元吉在長安城的時候,氣的李淵跳腳,李淵也沒拿他怎麼樣。
這要是換成了別人,墳頭的草恐怕也就長出來了。
所以,蕭瑀說的確實在理。
蕭瑀突然一笑,看著陳叔達道:“當然了,子聰兄要是入了太子門下,那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陳叔達臉色大變,“時文,你可別害我啊。”
太子雖然是儲君,但也只是儲君而已。
他們是李淵的心腹,腦袋上只能有一個名字,那就是李淵。
他們絕對不能偏向太子。
“哈哈哈……”
蕭瑀被陳叔達受驚的小表情給逗樂了,放聲大笑。
陳叔達沒好氣的瞪了蕭瑀兩眼。
蕭瑀的意思他大概也明白了。
蕭瑀是讓他照章辦事即可,不用做太多的努力。
反正李元吉不露面的話,他們做再多的努力也是無用。
蕭瑀對待此事的態度,跟出京的時候略有不同,應該是剛才去見李秀寧的時候,李秀寧的話對蕭瑀有所觸動。
此事有好有壞。
好的是,蕭瑀能因為李秀寧的話,改變態度。
說明在蕭瑀心裡,還是念舊情的,他跟蕭瑀交往的話,也能放心不少。
壞的是,他和蕭瑀沒能完成李淵交代的任務,李淵一定會懲罰他們。
不過,比起被李世民、李元吉、李秀寧姊弟三人盯上,李淵的那點懲罰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李淵交代的任務,他們辦了,沒辦成,又不是他們的錯。
李淵還不至於為此事殺了他們,頂多也就是喝斥一番,罰一罰俸祿而已。
“那依照時文的意思,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陳叔達在瞭解清楚了蕭瑀的心思以後,瞥著蕭瑀問。
蕭瑀見陳叔達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笑著道:“我去給聖人傳書,你去宣讀其他的旨意?”
陳叔達思量著點點頭。
蕭瑀再怎麼說也是李淵的親戚,跟李淵也是又交情的。
由他去跟李淵稟報此事的話,李淵即便是有氣,要發火,火氣也不會太大。
“那就依時文所言。”
蕭瑀和陳叔達商量妥當,一起返回了下榻之處。
蕭瑀開始給李淵寫信,道明葦澤關詳情,陳叔達則吩咐隨行的禮部天官做準備,開始向其他人宣旨。
禮部天官吩咐人擺開了儀仗,通知了一下李秀寧以後。
李秀寧立馬帶著李仲文等人在葦澤關關衙外設下了香案。
陳叔達率領著禮部天官,捧著聖旨,在鼓樂聲中,趕到了關衙門口。
在李秀寧等人單膝跪地以後。
陳叔達開始宣讀聖旨。
李元吉不在,那就從羅士信開頭。
陳叔達一封一封的宣讀,羅士信、李仲文等人一個個上前領旨謝恩。
李淵除了變動了他們的官爵外,還賜給了他們中間一部分人一些宅院、田產、騾馬、僕婢。
像是蘇定方這種新降的,在長安城內沒什麼住處的,李淵大方的給他賜了一座佔地面積極廣的國公府,還賜下了不少田產、騾馬,以及上千的僕婢。
宅院、田產等沒辦法當場交割,只能以文書的形式賜給蘇定方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