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嗎?”
梁國赫看向趙書齡,眼眶紅得更深了:“書齡,我今天見你的第一面就告訴你了,這麼多年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傾慕。”
“我也告訴你了別用一句對不起就把我們倆給打發了!”趙書齡依依不饒。
“我不會拆媽生前那套房子的,你放心,就規劃到東街口,前面一帶造廣場,保證不碰媽的房子。”
趙書齡冷哼一聲:“叫什麼媽;你也配。”
嫌惡的目光又使梁國赫沉默了。趙書齡也不理他,繼續打梁傾慕的手機。
可惜依舊關機。
“這死孩子怎麼就不接電話呢”趙書齡緊蹙額頭,又開始打家裡的電話。
梁國赫安慰道:“她想接的時候自然會接的,你先讓她靜靜。”
趙書齡一聽這話又是一陣火大:“你以為她是鐵打的嗎?你以為她沒心的嗎?什麼叫讓她靜靜,越讓她一個人冷靜她心裡就越是恨你跟我。你以為她的自我修復能力有多強?你以為她不用人哄的嗎?”一連串的“你以為”讓梁國赫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梁國赫頓了頓,轉頭對於樺說:“去打個電話問問許恩令,看看傾慕有沒有去找她。”
趙書齡突然安靜地開口:“梁國赫,昨天晚上傾慕去找你的時候,我在家裡整理櫃子時發現一大盒藥箱被塞在最角落裡。她應該是怕被我看見所以故意藏起來的。我一開盒子嚇了一跳,裡面全是大大小小的藥瓶藥盒,都是治嚴重的胃潰瘍的。還有幾瓶空了的安定片,可想而知她的睡眠有多差。剛開始相處的幾天我以為她很愛睡懶覺,後來我才發現她往往是凌晨四五點的時候還醒著,早上八九點又起床。”
說到這裡趙書齡抽了一下鼻子,聲音哽咽的更厲害了,她看向梁國赫說:“昨晚她回來以後我就問她,你知道她當時是什麼表情嗎,她笑著告訴我說她只是在倫敦的時候暴飲暴食得了胃穿孔而已,她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可我分明就在她眼睛裡看見了報復的快意,可是我又不能說她,一想到她自己一個人躺在冰冷的手術房裡,梁國赫,你現在肯定跟我一樣都覺得自己枉為人父人母。”
梁國赫抬手想拍拍趙書齡的背安慰,被趙書齡躲開了。於樺這時候回來,跟梁國赫彙報:“梁董,許小姐說傾慕沒有找過她。”
許恩令把著手機愁眉苦臉,要不是等會有個會要開,她指定起身去找梁傾慕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許恩令憂心忡忡地摁掉,想了一下打給了符嘉衛。
電話一通許恩令就朝著手機那頭嚷嚷起來:“喂,嘉衛,你在哪兒呢?傾慕有去找你嗎?”
符嘉衛一手幹著活,一手還要拿遠手機防止耳膜被震破,不耐煩地回她:“我在打工呢,沒看見我姐啊,我姐怎麼了”
符嘉衛沒說完就讓許恩令給掛了。電話那頭的符嘉衛朝著手機齜牙咧嘴,把手機放回原位繼續低頭幹活。
許恩令愁眉不展,想了好久好久,才抱著試試的心理撥通了顧珩煥的電話。
“喂?”
一聽電話很快被接起,許恩令立馬來了精神:“喂,阿煥,傾慕在不在你那裡啊?她有去找你嗎?”
“她怎麼了?”那邊的語氣很是氣定神閒。
“現在沒人聯絡的上她,我馬上還有會要開走不開,真是煩人。”
“回家了也有可能。”
“我打過家裡的電話,沒人接,而且趙阿姨估計也已經到家了,也沒說找著了。”
“怎麼就突然聯絡不上了?”
“不知道。”
“你知道她可能會去的地方嗎?”
“可能去了她外婆的老房子,也可能又去飆車了,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喜歡飆車,哦,她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