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主人的姐姐要發飆了,付喪神們當即捧出伴手禮,態度良好認錯道:「是我們開門方式不對,其實我們只是擔心愛花想給她送點宵夜,這是本丸今天廚當番做的大福,請笑納。」
付喪神們姿態良好向「姐姐大人」請安,圍觀全過程的楠雄心想:知道討好物件家屬?好吧,競爭力又強了不少。
不過,看過那專心拆自己蛋糕組的青梅,超能力者覺得,還是自己懂對方多一點。
叼著勺子將芝士蛋糕捧出,審神者不忘給自己還有眾人都泡一杯茶。
蛋糕大福都是甜食,喝茶正好解膩,至於遊給的那盒子禮物,愛花在拆開包裝的一角,與裡邊那有500円硬幣大的魚眼珠子對視之後,就果斷把此物丟進了冰箱冷藏室。
海鮮什麼的,明天叫個專業的廚子來處理吧,在場應該沒人會。
眾人難得聚集一堂,即便時間點不對,一塊喝茶吃點心聊天,漸漸地就熟絡起來了。
遊說極地太冷,她沒耐性繼續耗下去,乾脆趕回來了。
楠雄說空助也去了外婆家,他和這兄長素來不對盤,乾脆也回來了。
鶴丸和一期一振說,審神者走了一天,本丸感覺空蕩蕩的,他們晚上睡不著,乾脆悄悄過來,看看自家主子公過的好不好,需不需要近侍照顧。
聽付喪神叫愛花「主公」了,遊叼著大福問:「那麼愛花,你是已經接手外婆那個本丸了?」
「對呀。」不僅接手,還親自出陣了,戰國一役被時之政府定位s級難度,等年關時,她的年終獎就有著落了。
「欸,真好。」帥氣的「學院王子」眨了眨眼,俊臉露出思索的神色「當年外婆葬禮的時候,美穗還自我譴責好久呢,覺得她沒照顧好外婆,沒盡女兒的責任,讓外婆孤零零地去世什麼的……」
「咦?是這樣嗎?」愛花一愣。
「是啊,她看不清付喪神,自然而然就以為薰是孤寡獨居的,所以薰提出照顧我們時,美穗還遲疑好久,打算給請保姆之類的,但都被薰拒絕了。」因為年長一歲,童年那些事,遊記得更清楚些「這樣說來,我們都是被付喪神養大的小孩子,現在那些付喪神有麻煩了,我們返過來去照顧他們,理所當然的嘛雖然我沒法幫什麼」
兩個付喪神心裡默默想:姐姐大人你不時刻提防我們對你妹妹下手,那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愛花聽著長姐的話,不由想起自己童年時的種種。
在外婆的葬禮上,她一直覺得,母親說的話很過分。
「為什麼要一個人呆在那種地方呢?空蕩蕩的,不覺得可怕嗎?來我們身邊不好嗎?還是覺得我始終是那個早早沒了父親,所以叛逆逃家的壞丫頭,沒有本事照顧她?愛花,遊,你們不要像外婆那樣,風年殘燭,卻依舊沒有牽掛著的人陪伴……」
當時的美穗情緒激動,語氣很沖。
愛花後來才知道,17歲時,對方已經叛逆離家,堅持在外打工上學,不願意回薰身邊。
17歲的自己剛開始懵懂著瞭解社會,而17歲的美穗已經獨自一人打拼,沒了爸爸。
一時間,愛花特別想和在外忙碌的母親通一個電話,正捏著手機計算對方所在地的時差,忽然,電話自己先響了起來。
手一抖,愛花一秒接通。
電話那邊似乎也沒料到這裡接的那麼快,先是頓了幾秒,而後道:「美穗表姑在嗎?」
「週一哥?我是愛花。」聽到是遠房親戚名取週一的聲音,愛花也有點驚訝,不知對方為何故半夜打電話過來。
「愛花啊,你已經從歐洲回來了?」名取週一發出爽朗的笑聲,不見疲憊的解釋道「我本來就是想找你的,現在方便說話嗎?」
「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