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懷裡的信鴿率先撲著翅膀飛了過去,鶴丸不免瞪那小東西一眼,心道:「沒立場的傢伙,就你動作快!」
結果鴿子一雙聚光的綠豆眼看過來,鄙視的小模樣格外生動。
【瞪什麼瞪,她叫我呢,現在老子是鶴丸國永。】
然後,大鴿子就讓付喪神隨手給撥一邊去了。
「小姑娘,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按在少女背後的牆上,身高差造就完美的壁咚現場,鶴丸國永金色的眼睛微微眯起,意味深長的打量著那張秀美嫵媚的面龐「對著男人說這種話,小心被戲弄哦。」
念著自己是一位成熟可靠的男性,鶴丸國永沒有真將調戲付諸於行動,只是想嚇嚇少女,畢竟是很珍視的小姑娘嘛,要讓對明白,不能隨便對著陌生男性說這樣危險的話,本丸裡別的付喪神也不行,那一幫刀男士雖然叫愛花一聲主公,但小時候一塊玩過,看著小玩伴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萬一心動了呢?
就像一期一振那樣……
下一秒,被一隻手摸了摸臉頰,鶴丸一愣,只見面前的少女用柔和動聽的聲音道:「臉有點燙,呼吸也急促,你不舒服呢,所以快讓我看看吧。」
說著,另一隻手穩穩扶在付喪神腰畔的十文字紐結上。
付喪神當即抽身後退,抬手擋在眼前,喉嚨發緊道:「那些法術別對我用啊。」
「沒有用魅惑眼,」愛花無辜舉起雙手「而且,我有好好這次把門插上的,不會像上次那樣有人破門而入,你大可放心。」
「不是這個問題啊!」
「昨天親都親過了,你總要給我一個對你負責的機會,是吧。」
付喪神差點給他的小姑娘跪了。
說好的調戲你,怎麼你現在撩地比我還熟練啊?
「肚子上有傷的話,吃東西確實容易不舒服,但只磕點糖果,那營養跟不上,不利於養傷。」
上前一步,愛花低頭,伸出兩隻手指拉了拉對方的腰帶「不好意思的話,就你自己來,我不動你。」
你給我脫跟我自己脫,最後結果是一樣的,而且兩個選項好像都是我比較吃虧……
如是想著,付喪神默默抬手拉著左側的衣襟,稍稍扯開些,露出腹部的一截繃帶。
「箭傷,創口面積小,但比較深,手入室的刀匠已經給我清洗過了,不會感染。」肌肉紋理清晰的小腹貼合著衣料和繃帶,愛花第一次在光線充足的時候近看對方身軀,雖然形體偏修長消瘦,但脫了衣服看,鶴丸國永該有的肌肉一點不缺吶。
「你在看什麼?」見小姑娘蹲在身邊一言不發地盯著自己猛看,鶴丸頓覺好笑。
愛花:「六塊。」
「哈?」
「上次大晚上,又忙著練習,沒仔細看。」
「……」
「不過,鶴丸真的好白啊——」脫了衣服就更白了。
付喪神挑眉,抬起胳膊雙手順勢搭在自家審神者的腰上,直接將人給舉了起來:「瞧不起我是嗎?啊?」
「別別別,放我下來,哈哈哈,腰上有癢癢肉,好癢啊——」一碰到腰,愛花頓時扭啊扭,又笑又叫,半空中劃拉幾下小胳膊小腿,忙的根本挺不下來。
「剛才說我什麼?」付喪神哪裡輕易放過,原地轉了一圈,惹得少女又是一陣驚呼,但他手上還是穩穩用力,一點不敢鬆懈的。
「說你威武雄壯!鶴丸國永一米八!拳打溯行軍腳踢檢非使!四合八荒唯你獨尊!」
「還有呢?」
「帥的一塌糊塗,秒殺流量小生!」
「還有呢?」
「嗷嗷,我最喜歡鶴丸國永了!快放我下來——」
見對方笑的腰都軟了